“大红之色倒也还是极为不错的。”见我身上衣裳的变化,君泽倒不像若水反应那般大,只是云淡风轻的这般开口道,不过眼中的神色却更为柔情了些,大约是心疼了。
其实君泽为我着白衣,大约就是想让我同他一起着眷侣之衣,只可惜现下这白衣我是穿不了了。有些时候,君泽还真是像情窦初开的少年郎,在看似老练中又带着几分纯真期盼。大约遇上情事,谁都只是少年少女,谁都说不了自己可以一人掌控全局。
“这般说,我都还不曾见过你穿红衣。”我看着君泽笑道,既然我无法就他,那便在此事上看他愿不愿意就我了,恰好我也想看看君泽红衣是什么模样。
君泽微怔,约莫也没想过他着红衣事,好一会儿君泽才捧着我的脸笑意满满道“这有何难。”随即身上的那一袭白衣便成了与我一般的大红之色。
白衣的君泽是温润的谪仙,红衣的君泽便成了魅惑的魔君,不过不论是谪仙还是魔君,我都是极为喜爱的便是了。
和君泽在这处仙气极盛的地方又嬉闹的了许久,我们这才出了这处地方,出来之前,我还是让君泽将他那一身红衣化成了白衣,君泽那魅惑人的模样,我可不想让他人也见得。
后续的几日,君泽又开始忙起了九珑的事情,我则留在府中休养,待那些灵气彻底转化为我之用以后,我的禁酒令也算是结束了。
禁酒令结束的第一时间,我便回了花涧月,秦轩见我‘来势汹汹’,不言也知道我来的意图。直接便将我的那楼阁之中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水。
喝酒之事,尘无忧自然是要插上一脚的,所以我才喝了不到十坛酒,尘无忧便来了,顺带将胜泫,定左,坎岳尽数带了过来。尘无忧那点小心思,我岂会不知,不过就是一人喝酒喝不过我,便找了那般多人,企图与我比之长短,待日后见我时也好调侃一番。
这等事情我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既然他们想把我喝倒,那么礼尚往来,不喝倒他们,我也不大对得起他们对我这般‘寄予’厚望了。
酒过三巡,酒量稍微差一点的定左和坎岳已然趴下,手中的酒杯还紧紧撰在手中,不肯撒手,口中还嚷嚷着不醉不罢休,都是些这般大岁数的人,醉起酒来便是个个都像几岁小童了。
“小倾城啊,你说你这般多的时日都是滴酒不沾,现下喝起酒来怎么还是这么不受影响的。”端起酒杯,又是一杯酒饮尽,尘无忧有些纳闷的问道。
“没办法,天生慧根。”我故作无奈道,斟了杯酒,看了一眼尘无忧,慢悠悠的将杯中之酒饮尽,我这才又道“你这酒量倒是练的不错,想来我这花涧月的酒你肯给没少喝。”
“我这是为你的花涧月品酒,怎么在你口中就像个白吃白喝的人了。”尘无忧道,看起来像是有那么几分不满之色,实际上则是为了掩盖事实真相真相。
“无忧兄确实是辛苦,每回一品酒,必然是几十坛,老朽看着都心疼。”胜泫忽而小笑道,言语明着是心疼尘无忧,暗着却是心疼那些被尘无忧个下肚的酒。
“胜泫兄,咱们这兄弟情谊还真是淡薄。”尘无忧吐槽道,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胜泫,而后转向我道“小倾城,旁的便不扯了,我有它事要同你说。”一时间尘无忧突然变得正色起来,这般快的转变,反正得变脸比翻书快。
“你说便是了,难不成我还拦着不准你说不成。”放下手中酒杯,我道,其实我有这般态度是因为我觉得尘无忧大约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