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仙子,我们并非要与你为难,只是此处乃我紫霞天帝最重要的一处宫殿,若仙子有意为难,我等便也不会客气。”那天兵之首道,脾气倒是不错,这等情况还能这般平和同我说话。
这天兵之首倒也算是个机敏的,他大约也察觉到了我修为不低,又未见过我,兴许也是衡虑请来相助紫霞天之人,所以对待我才会有这般客气。
“那么衡虑的注重还真是别具一格了,既然放了个被中的邪念的人在此处。外面起火,后院燃火,这衡虑既然这般喜欢火,那还找人治什么火啊。”我意有所指道,脸上有几分不明觉厉的笑意,看着他们这种明明对我很是不满,却又对我莫可奈何的样子,依然还是趣味颇多的。
“被种邪念之人?”那天兵之首忽而抬头,眼有几分不信,“紫霞天宫各处我们皆已查探,不可能还有漏网之鱼,在则星楚仙子平日里都同天帝在一处,天帝不可能未曾发觉。”那天兵之首辩驳道。
“你几时见我说的那人便是星楚了?为何不是盘的那位?”微叹了一口气,我道,这天兵之首的脑子回路还真是有些新奇的,与我动手的明明是流纱,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觉得是星楚。
那天兵首领有些犹豫,约莫仍是不信的。估摸着想了想流纱的心思,手中的青落变回折扇模样,轻而一挥便撤去了流纱的束缚,那流纱没了束缚,便如我所料的挟持了星楚。
其实多数人在走投无路之下是没办沉着冷静下来思索出路的,情急之下必然就会做出不正确的判断,比如是眼前这位。流纱大约觉得我本就是个极难对付之人,现下又被她唤来了这般多的天兵,这些天兵又有信我我趋势,所以星楚便成了她的救命稻草,自然是要揽着的。
“流纱仙子,你果然是如那位仙子所说,心怀其他目的来接近我的么?”那群天兵见星楚被挟持,脸上表情颇是紧张,倒是星楚的反应还从容一些,只是有些神伤,她这般开口问着,应该也很是珍惜她和流纱的这份情谊。
“我本来是不想这般做的,你若是要怪,便怪这个妖女,她若是不出现,我们自然还是好姐妹。”流纱冷笑了两声,掐着星楚脖子的手紧了不少,惹得那些天兵很是急促,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大约是觉得我可救得星楚,所以那天兵之首便寄目光于我的身上,我自然是不大理会了,是星楚自己信任她要护着她的,那么信错了护错了人,自然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衡虑天帝要我留在紫霞天宫,你便百般劝说我,让我回临夏劝说我的父亲归降,实则是让我成为衡虑天帝的软肋,被我父亲拿来要挟衡虑天帝,这样他不论成败都会有所失。紫霞天也不能得已平静,会陷入你争我往的境地,而我则是作为祸事的开端,成为紫霞天的罪人,被所有紫霞天之人厌弃,可是这样?”像是突然清明一般,星楚又问道,大约还是想要证明什么。
“呵,倒也不是个蠢笨的。”流纱笑道,带着几分嘲讽之意,而后携着星楚起身看着我和那群天兵道“我要离开紫霞天宫,你们若敢阻拦,我便要她性命!”
“要便要了,她的性命与我可没有半分干系,莫说这天宫你逃不出去,这紫煦殿你都插翅难飞了。”我不骄不躁的在一旁说着风凉话,随即还寻了一处地方旁若无人的坐了下来。
我这般一说,流纱哑然了,连带着那些天兵也是一阵愕然,不过星楚倒还是刚刚那副模样,并没有生多少变化,“倒是我一厢情愿了,心中有念才会被种邪念,到底是我太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