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太子胤礽听到这个消息后简直是暴怒不已,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
“太子禁言。”一旁索额图还带着一点理智恐慌说道,虽然他心里是明白太子胤礽说的是大阿哥胤褆和五阿哥胤祺,但俗话说得好隔墙有耳,不明就以的人还以为太子胤礽说得是皇上了,而且对于有心人来说将白的说的黑的,那可是与生俱来的技能。
太子胤礽将话说出口后,才意识到了这一点,不过他一向都是拉不下面子的人“孤……”嘴里的话到底没有说出来,太子胤礽一脸阴沉的又躺回了床,挥手就将一旁矮桌摆放着的东西砸到了地上。
索额图见状松了一口气,他真怕太子胤礽怒气一起,不管不顾的冲到泰山去。当然了索额图虽然有点理智,但对于这事也心慌不已,他自己其实心里是非常清楚的,若没有太子胤礽,他干的事情足以让皇上弄死他了,虽然大清朝满人死的少但并非没有死过。而且皇上有心想要你死,不用那种下旨处死你的简单粗暴方法,皇上也有n多种办法让你去死,前面可有安郡王岳乐的例子摆在那里了。
所以唯一能让他保住性命不是,还能更进一步权倾朝野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太子胤礽登基。
当然了话又说回来,要不是为了太子胤礽的地位,索额图也未必会干出这些的事情来。
“太子您现在要做的就是冷静沉下心,别说跟着去的还有五贝勒,就是没有只直郡王一个人去了,这也代表不了什么。”索额图苦口婆心的说道,他虽然心里也慌乱不已,但他到底是混朝廷的老江湖知道越是到了这个时候越是不能慌,这一慌就要出事。皇上亲征噶尔丹的时候,索额图才被纳兰明珠摆了一道,让皇上对太子起了意见,这个时候他是不会在同一个坑里摔倒两次的。
太子胤礽深呼吸着,心里的怒火是怎么也熄灭不了“可,那可是祭泰山。”这可是只有皇帝自己和储君才能干的事情。
索额图闻言微微一笑充满自信的说道:“那又如何?禹铸九鼎秦始皇刻传国玉玺,都是为了江山社稷代代相传,可现在却是咱们满人统治着这大好河山。太子这些都是小事,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关键还是乾清宫那位子,就让直郡王得意一次又如此,以后您登上了那位子有的是时间有的是办法收拾他,再说了他也未必能得意得起来。”
许是因为被迫辞官了,索额图的脑子倒是渐渐的清醒了下来,尤其是被迫他辞官之前,可是受到了自己亲信在背后捅一刀的打击,更是让索额图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热血中冷静了下来。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小事,最关键的还是那把位子,只要太子胤礽能坐上去,不用他动手就有人会跳出来帮忙收拾大千岁一党,到时候无论是大阿哥胤褆还是纳兰明珠都会有人做刀子。
所以索额图现在对这些事情看的真的很淡,让大阿哥胤褆和三阿哥胤祉冒出头拉拉仇恨也不错,别以为索额图不知道除了太子胤礽之外的其他阿哥都有野心,包括四阿哥胤禛在内。只要太子胤礽最后能顺利登基成为新皇,那其他事情都不是事情了。
现在最关键的是怎么样让太子胤礽登基成为新皇。
作为一个一心一意想要太子胤礽登基成为新皇的人,索额图曾经有过大逆不道的刺杀皇上的想法,不过最后立马就被他否决了。皇上因为康熙十八年那次京城翻地龙受到了惊吓,当时要不是德妃乌雅氏舍身救驾恐怕现在还有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