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睡。但是严柏宗的电话一打过来,他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浑身都跟着活过来了。
祁良秦发现自己和严柏宗打电话的夜晚越来越难熬。
难熬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春情泛滥,每次和严柏宗通电话的时候,他带着淡淡困意和浓浓爱意,趴在床上,双腿夹着被子,都有些心痒难耐。
他就想故意哼两声,声音故意带一点春情,想要说一点不够矜持的话。
“我好想你,”他红着脸说:“想你想的受不了。”
他想让严柏宗问怎么受不了,这样他就可以说一些更害臊的话。但严柏宗太正经老实,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便不好意思继续下去,祁良秦说:“你怎么不问我怎么受不了。”
“……那你怎么受不了……”
“我在抱着你的被子打滚。”
祁良秦说着就真打了几个滚,严柏宗便在电话那头笑起来了。祁良秦说:“你别笑,你笑我也受不了……”
“……”
“我爱你,”祁良秦说:“我好想你。”
“嗯。我也是。”不常说情话的严柏宗说起这些话来,语气总有些干干的。祁良秦特别爱严柏宗这样笨拙的样子。看着一个外人眼里高冷如男神一般的男人在他面前笨拙窘迫的说着情话,他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你也是什么?”他充满了调/教的快/感,继续“逼问。”
“也想你,爱你。”严柏宗老老实实地说:“真的。”
祁良秦就夹着被子笑起来了,只觉得浑身春意盎然,花草要破土而出,泉水要汩汩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