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赶紧上天好吗,虽然那是我的口水……
但我还是不能忍受自己的口水蹭上自己的脸啊我勒个艹!!
老鹰终于飞走,夏商努力保持镇定自若,即使他心里早已忍不住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他看着男人走来,直接拿衣袖给自己擦手。
秦淮安擦的温柔认真,夏商忍不住缩了缩,想死的心都有了,只好脸上一直强装冷漠,似是看出他心里的生无可恋,秦淮安将手握住,淡然道:“放心,我不嫌弃。”
没等夏商放下心,男人又缓缓低声来了一句,满脸正经:“又不是没吃过。”
又不是没……吃过……
吃……
夏商虎躯一震,想起无数个日夜中二人拥抱在一起唇舌交缠汲取对方口中的津液,他腿一软,从心脏漫延出来的滚烫立刻扩散到全身上下,羞耻的绯红迅速在脸上炸开。
这两个能一样吗!流氓!!
一旁的扎克大叔见那两人亲密陷入恍若无人之境,他乐呵呵一笑,天外大鹰一圈一圈的在上空盘旋,扎克大叔“呦呵”惊叹一声,自从夏商来了这鸟倒是越来越古灵精怪了。
他的目光转向悠远巍峨的雪山峰峦,日光依旧灼人眼球,满是天光大好,扎克大叔重新拿起木牌,若有似无的叹息了一句。
“这个冬天……恐怕是不好过啊……”
绵长的晴天在第二日戛然而止,仿佛应昭似的,一夜之间,不知从哪儿飘来的乌云将天空牢牢笼罩住,偶尔一方出现破碎的光芒,昨日还温暖的天气今天就突变得要穿上大袄,夏商窝在屋里不想出去,但为了拍戏,从头裹到脚出了房门,门一开猛的袭上脸的寒风让他牙齿“咯吱咯吱”直打颤,秦淮安替他裹好围巾,二人正要出行,从路尽头却跑过来几个人。
领头的那个是当地人,后面的几个,夏商一看,导演和瞿书城也在其中。
那个藏民面上焦急的很,脚下步伐匆忙,不一会儿就到了面前,抹了一把脸问道:“扎克大叔在吗?”
夏商点点头,连忙让他们进来,秦淮安站在他身后,见青年脸色无差,眸光闪了闪,倒是有丝高兴。
导演将戴着的帽子取下,夏商没理后面的瞿书城,望着导演问道:“怎么回事?”
导演道:“今天的戏取消,温度降的太快有几个人发烧了现在还在床上躺着,我怕你们几个也撑不住,休息一天保险些。”他哈了口热气,在手上凝结成冰冷的水珠,拧眉道:“下午估计要降暴雪。”
说话间,来的藏民已经急的喊人了:“扎克大叔!扎克大叔!”
扎克大叔从房间里出来,一看这么多人,忙问道:“怎么了这是?”
大冷的天,那人额头上还冒着汗,道:“村头的多吉和他女儿失踪了,我们一开始没发现,可今早我去他家敲了半天门,才注意到门没锁,里面冷冷清清的,问了其他人,都说没看见,算来数数,这四天内竟然没一个人看见他和他女儿。”
“后来有人说,四五天前看见他带着女儿跟两个男人进山了,也没看清楚是谁,我们担心他是被困在了雪山里面。”
这地方不过四五十户人家,村里村外都认识,感情深的很,进山外出都会各自打招呼一声,因为经常有游客前来,村里的每个藏民都能做导游,偶尔会带着游客去山里游览赚赚小钱,可带着女儿失踪至少四天之久,这就严重了,更何况看这天气,一旦下雪封山,鬼神都别想出来。
众人面上一片凝重,扎克大叔看了眼天色,现在才早上九点,因为乌云暗的像傍晚一样,他抓起大袄道:“去喊村里的汉子,趁大雪没来我们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