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让聂弦音受痛,特意从下面往上打他的手。
聂弦音是血肉之躯,他也是血肉之躯,聂弦音会痛,他也会痛好吗?
哪有这样重色轻弟的?
“三哥,我怎么觉得,聂弦音不以真面目示人,长期缩骨,并不是因为不缩骨会哑,而是因为三哥不让呢。”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她不缩骨,三哥不放心啊,会觉得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是敌人。”
卞惊寒冷了他一眼,“你是吗?”
“我当然不是。”
“你难道不是男人之一?”卞惊寒说完,带着弦音就离开了。
卞惊澜:“”
什么意思?
说他不是男人?
不是,这个男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呀,没有正面回应他的问题,反而用他的话将他给绕进去了。
他问,你是吗?是敌人吗?
他应该如何回答?
说不是,那他就不是男人。
说是,那他就是敌人。
好绕!
好晕!
**
回云随院的路上,见周边没人,弦音便忍不住开了口:“卞惊寒,你也太夸张了吧,我跟十一”
“以后不许在别的男人手心写字!”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卞惊寒打断。
呃。
弦音本想回他两句,看了看他,见他一脸正色,丝毫笑意都无,便抿了抿唇,没再接话。
到了云随院的门口,卞惊寒停住脚,牵着她的手,转身面向她。
“你先回,我进宫一趟。”
弦音一怔。
皇帝刚走,就要进宫?
“是因为今日这件事吗?”
虽然有惊无险,事情已经解决了,可她总觉得不放心、不踏实。
“嗯,但是,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去跟父皇解释几句,方才人多,有些话不便讲。”
弦音点点头。
见他不想多说,她便也不多问。
卞惊寒弯唇抬手,非常流畅自然地捏了捏她的脸,转身走了。
弦音汗。
她缩骨的时候,他喜欢捏她的脸就算了,她都是大人了,他还捏她的脸。
心里却是甜蜜得紧,一层一层涟漪荡开,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花径中,她才拾步入了云随院。
前院,管深正在吩咐下人们将摆着装饰的盆栽搬回花圃,一个转眸见卞惊寒健步而来,并唤他:“管深。”
他连忙放了手中的活儿,迎过去,“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将那个小铜箱取来。”
管深一愣,不知他这个时候要那做什么,“王爷这是”
“进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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