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
齐珲走出门口的时候步子缓了缓,但是发现席舟并没有追上来,就又接着踏了出去。
“吱呀”,齐珲关上了屋门。
透进来的阳光又被挡在了外面,屋子里有些昏暗。
他捂着自己的心口,嘴角溢出了一丝血液,带着些迷茫的盯着手里的冰玉莲。自己明明是后背受伤,为什么会觉得心口疼?
第二天。
“师叔,我来拿几味药材。”齐珲说道。
“师侄,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药洺鼻翼动了动,嗅到了不甚明显的血腥气。
齐珲垂下了眸子,“没有,多谢师叔关心。”
“就你这两下子就别想骗师叔了,过来让我看看。”药洺既然感觉出了异常,自然不会让齐珲轻而易举的蒙混过去,硬把他拉了过来,仔细检查了一番。
“你背后怎么会有这么重的伤!”药洺满是怒气的说道,“稍微不注意就会没命的你知不知道!”
“我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简直拿自己的命当儿戏。”药洺让齐珲趴在榻上,仔细给他检查了伤势,“外伤严重,而且脏腑还受到了冲击。”
药洺点了他背后的几处大穴,掌上用着内力在他的背后运化着,他动作一停,齐珲立刻就喷出了一口淤血来。
“算你小子好运,这伤要稍微严重一些,你就等着烙下病根吧!”药洺的语气很是不好,拿了金疮药在齐珲的后背上洒了些,“这些天不许练武,就在我这里养伤。”
“其他的伤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养养就好了,只不过你后腰上这半月形的伤恐怕要留下疤来。你这伤也是奇特,被什么东西伤的?”
齐珲没有接下他的话,而是说道,“师叔,我是过来拿几味药材的。”
“什么药材?”
齐珲将他需要的那些药材都说了。
“你要这些药材干什么?”药洺皱眉,思索了一下齐珲身上的伤,忽然明白了过来,怒道,“你去后山采冰玉莲了?!”
齐珲没有回话,显然是默认了。
“你和郎舟那小子六年前就差点死在那里,现在你竟然还不要命的往那里跑!行,你可真行!”药洺气的差点把手里的药罐子砸在齐珲脸上,“我倒要问问你师父,他到底是怎么管教你的!后山的禁地说闯就闯,当自己有九条命不成?!”
“师叔,别告诉我师父……”齐珲扯住了药洺的袖子,带着一丝恳求的道。
“算了”药洺有些气恼的摆了摆手,“我知道你是为了舟儿去采的,你这份心意确实很好,但是也不能连自己的命都不考虑在内。”
“蕴脉丹需要的几味药材我都会给你准备好,但是你接下来必须在我这里养伤。”药洺不容拒绝的说道。
“是,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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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舟有点忧伤,从齐珲上次回来已经好几天了,除了最开始的那一面,他就一直没能见到齐珲。据他师父说,齐珲是被药洺师叔借去帮忙炼药了。这养了好几年的孩子陡然好几天没见着,他心里还真有点没着落。
席舟一直都想去药洺师叔那边看看齐珲,但是他身边这个幸福度骤降器黏他黏得紧,一时间还真摆脱不了,席舟只能暂时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不过这几天以来也是有点好消息的,那就是于舸的幸福度总算平稳了一些,不会上一秒升上去下一秒就降回去了。不过尽管这样,于舸的幸福度还是有点漂移不定,波动幅度不算小。
这几天席舟也跟他师父旁敲侧击的了解了一下于舸的情况,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