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还在那儿。”羑言指着马车的位置。
左新文已经上千将门牵回来了。
左新文淡淡瞥了眼羑言,这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真想知道什么事情会让她变脸色。
羑言又跟临西说了几句,临西告诉她,君承修现在正在军营了,俞朝国有卧底在玄邺,而且还派人潜入玄邺在玄邺边境周遭烧杀抢掠。他就是收到消息所以过来巡查的,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
若梅听到这就转头看向左新文,这也是个土匪!
“看我干什么!”
左新文扬起手作势要打过去,羑言将若梅护在伸手继续跟临西说话。她这一举动让左新文勾起嘴角,有点儿意思,看都没看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他似乎忘了,羑言可以掰断过他手的人。
羑言转头看向左新文,一道狠光闪过,他还真的就杵在原地不敢动了!
敢死,他竟然会怕一个女人?开什么玩笑!
“走吧。”
羑言已经走到不耐烦地左新文身边,她拍了拍若梅的肩膀,进马车之前,她出声道:“别看若梅好欺负就欺负她。”
左新文气不打一处来,得,他不跟女人计较!
一大队人马朝着前方出发,遇上了临西她们也就不用摸不着头脑的乱逛了,这样倒是省了不少事儿。
经过被屠杀的村子,羑言心颤了一下,她掀开帘子看过去,一片血海,脑中又有什么袭来,她立刻放下帘子不再去看。
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她总感觉心里空空的。
天色越来越暗,也没见队伍有停下来的意思,羑言也不急,倒是若梅有些坐不住,她动来动去的,羑言原本闭合的眸子睁开来,透着一丝无奈,“若梅……”
“小、小姐,你醒了?”
其实羑言根本就没怎么睡,她闭上眼睛就莫名的心慌,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想要休息一下,若梅这边就不断的发出声音来。
坐立难安这个词用来形容她,是不是正合适?
“我……”
若梅闪闪躲躲终是被羑言看出了端倪,她靠近若梅,轻声问道:“怎么了?”
眼睛在若梅身上上下扫动,好像没有什么异常啊。
“小姐,我没事儿,是不是我吵到你了啊?”若梅抬头,嘴角挂着笑,有些假。
羑言不答话,就是看着若梅,她突然伸手将若梅的手拿出来,发现她的手臂红了。
“怎么回事?!”羑言皱着眉头看着她。
若梅苦笑,她要怎么跟她说?她根本就不记得了。
“我也不知道。”
羑言拉着她的手仔细观察,说道:“难不成是方才在草丛里碰了什么不该碰的吗?”
可是她跟左新文都没有事儿啊。
若梅眨着眼睛,想着羑言说的话,“可能吧。”
因为难受,所以若梅才会动,但是怕惊到羑言,所以她小心翼翼,可是还是把羑言吵醒了。
若梅一直以为那是直接的毒又复发了,羑言虽然给了若梅解药,但是她也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的解药。
“一会儿找人帮你看看吧?”羑言抬头看向若梅,手里还握着若梅的手。
若梅猛地抽出自己的手,点头,“小姐,要是真的碰了什么不该碰的的东西,您就别碰我了,万一传染了怎么办?”
“你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