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羑言呢喃。
“我在,睡吧。”
羑言这才安心睡去。
君承修半夜出去,若梅将来时路上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只是排除了山寨的事儿,想着左新文反正也是会走的,还不如不说,说了对他也没有好处。
“你的伤怎么样了?”君承修视线落在若梅的手上。
若梅答道:“军医看过了,说是过敏,没事儿!”
还好只是过敏而已。
“嗯。”
深夜,左新文没有睡觉,在这样一个环境下他根本就睡不着,他走到林间靠在树上抬头看着天上闪亮的星。
若梅突然醒了,就跑出来,经过林间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影,有些怕,仔细瞧见是左新文,她拍拍心口走过去。
“喂,你在这里干嘛?”
白天的流氓地痞大晚上的装起了犹豫?呵!
“能干嘛?”左新文收回手站直身子朝若梅倾去,靠近了看,“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你知不知道,男人跟女人在林子里最长的做的事情是什么?嗯?”
“什……什么?”
左新文总是这样,没个正经的。
因为是晚上,天怪黑的,若梅往后退着,有些怕,随便一个声音就能让她颤抖。
左新文就是看着她不说话,慢慢地靠近,她越是后退左新文靠得越近,脚下被东西绊住,她急忙伸出手去左新文。
很显然,左新文也是毫无预兆的向下倒去,他压在若梅身上,双手撑在地上:“喂,女人,投怀送抱也不用想你这么急吧!”
“你,你胡说什么!起开!”
若梅脸蹭的一下红了,将左新文推开立刻站起来拍着身上的灰。
左新文扯过她将她抵在树干上,“难道不是投怀送抱,夜黑风高小树林,都说了,男女只能做那点事!”
“有病啊你!”
若梅在采撷苑呆了那么久,怎么会不理解左新文的话!
她差点忘记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肖想羑言来着。
若梅急匆匆的跑开,左新文嘴角向上扬,却看不出任何的笑意,他从怀中取出一枚铜钱,看了看又放进怀中。
第二天一早,羑言醒来的时候君承修并不在营帐内,她想,应该是换了个地方商讨军事去了吧,军事不是她一个女流应该搀和的。
羑言走出营帐,正好苍南来了,“王妃,你醒了!”
昨天羑言来的时候苍南派出去做任务还没有回来,一回来就听士兵们说王妃来了,他刚缓过神来就看见羑言走出来。
“苍南。”
羑言笑着看他,难得看到亲切的人。
“王妃,您这次该不会是一个人来的吧?”
上一次有他带着王妃,好歹可以放心些,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她是羑言不知道她会武功。现在虽然知道了,可是羑言肚子里毕竟有个孩子啊。
“若梅跟我一起来的。”
羑言说的云淡风轻,苍南心却一惊,若梅可是一点武功都不会啊!
不过还好,羑言完完整整的出现在他们面前了不是吗?没事儿就好。
“嗯,那……”
苍南还想在问些话,一边传来急匆匆的声音,带着喘,“苍护卫,王爷知道您回来,让您过去一趟。”
“好。”苍南转头对羑言说,“王妃,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