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绝很久没有回皇宫了,即使是出现在皇宫也只是来去匆匆,每次都是看了赫连擎之后就离开,不做片刻停留。
赫连擎的身子大不如前,以往的君主戾气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俨然就是一个病恹恹的病秧子。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赫连擎的身子越来越差,一个长期的潜伏,让他的症状越来越明显了。
彼时在军营,羑言摸着肚子转头问道:“若梅,左新文呢?”
“啊?”
不提都没注意,这些时间都没有看到左新文的影子,难道是离开了嘛?
“不知道。”
那天晚上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若梅自然也是不知道左新文去了哪里。
“哦。”
羑言若有所思的点头,她抬起自己的手臂,摸着手肘的位置。
那个地方有个印记,从她有记忆的时候就一直跟着她了,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但是她确定那一定不是胎记。或许是小时候刻上去的,所以随着年龄的增长,图案也被撑开了。
以前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后来她找人画下来过,她发现,是一只凤凰,蜷缩着的,不明显,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而且,印刻的位置,羑言自己很难完全看到,也不会注意。
才说没有看见左新文,晚上左新文就出现了,若梅最先看见他的,上前拦住他的去路,绕着他打量了一圈。
“你该不会就是歼细吧!”
若梅只是随口一说,左新文的脸立刻拉了下去,若梅惊讶他的脸色,难道真的被她说中了?
她还想开口,被左新文捂住嘴往小丛林里拖。
“唔……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若梅挣脱他的手,在他手上狠咬一口,左新文捂着手瞪她,“你是狗吗?这么喜欢咬人!”
她不理他,直接往回走,每一下又被左新文拉回来了。
“你干嘛啊!”
她的声音太大了,左新文压抑着嗓音训斥道:“闭嘴!”
若梅讪讪闭嘴,左新文揉着手,上面若梅的牙印清晰的印在那儿,她也不知怎的,脸突然一红,别开口不去看她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肯定是做坏事儿去了!不然干嘛见不得人啊!
“不知道就不要乱说!”
左新文懒得解释,他甩手放松,站在若梅面前,逼近她,“你小姐真的是玄烨国的人?”
“不……是、是啊!”若梅差点就说出口了,赶紧改口,心虚避开左新文打量的眼睛。
他应该没有听到吧?
“你问这个干什么?”
“好奇。”左新文直接说道。
他转身走向军营内部,若梅匆忙跟上,一直跟着他不放,左新文回头:“你干嘛?”
“回军营啊。”
说的也是,他们是从这边来的,自然要从这边回去了。
若梅在左新文身后做着鬼脸。
营帐边苍南和临西在外守着,两人时不时的交头接耳,左新文定住脚步,若梅一下没注意就撞上去了。
“哎哟。”摸着自己的鼻子,他的背怎么这么硬啊?
李长德被放出来了,知道这些天都是羑言跟君承修的一出戏,他现在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羑言。
“李将军,我们之间是不是有点误会?”羑言坐在床榻看着拘谨的李长德,他纠结的样子倒是让羑言有些想笑。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