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新文冲上前,“羑言!羑言!以安公主!”
谁能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羑言会这样?
左新文奔溃的以为羑言出事了,换做是谁遇上这样的情况也没有办法镇定的,更何况还是左新文。
被左新文晃了好久,羑言突然睁开眼睛有些不耐烦的拍开左新文的手,“你干嘛!”
见鬼,羑言竟然醒了!
左新文立刻松开她跌坐在地上,惊讶的看着她,眼睛里写着:你是人是鬼?
“左新文,大清早的发什么疯!”
羑言瞪着他从床榻上坐起,她揉着自己的头,眼睛也有些痛,全身都酸软的,被左新文摇着更加晕了。
明明左新文一进来她就是有感觉的,可是眼睛就是睁不开。
左新文还是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羑言奇怪的看着他,她伸手去拍他,伸到一半,她看见自己的手上满是鲜红,那一刻她也愣了神。
可是也只是一瞬,她收回手,坐回床榻,看着自己的衣服,两只手打开,她看见了清晰的血流脉络在自己的身体内油走。
从手臂开始慢慢往下缩,一直到手指,然后恢复正常。
嘴角勾勒一抹苦笑,她放下手,站起身出去,左新文反应过来立刻跟上。
“你到底是怎么了,你……”
左新文站在她的身后还能看见她衣服上沾染的血迹,回首看向床榻,上面没有任何的红色印记,真的很奇怪。
“我怎么知道……”
羑言倚在门槛上看着远方,空中飘起狼烟,她蹙眉转头看向左新文。
“有人。”
左新文也看过去,真的,“怎么会?”
这段时间俞朝国和玄邺国的战场都已经转移了,短时间内不可能移回来,那远处的狼烟要怎么解释呢?
“看来不能在这里呆了,收拾一下,我们走吧。”
左新文立刻转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羑言回头看了眼房间,她好像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就这样离开就好了。
片刻后左新文带着行李出来,羑言就一直在院落内等他,看见他的身影便起身向外走,“走吧。”
“哎,还有……”
遇祁一大早就没有看见人,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他们不用等他吗?
“他走了。”
遇祁离开了,别问羑言怎么知道的,昨晚遇祁的异常,不对,应该说这些日子遇祁的异常,羑言都看在眼里,遇祁要走这个认知在羑言心中是早晚的事情。
“什么?他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情?
羑言不理会左新文的震惊,直接走了出去,左新文无奈之下也只能跟上。
现在就剩羑言跟他两个人了,他的武功从小就没有好好练,只有逃跑的本领,被左国安骂了很多回。早年战乱他心爱的女人死在他面前,他后悔过,可是后来国破,他就干脆颓废下去,导致现在他也没有什么本事去保护羑言。
好像羑言也不需要他保护,他只要可以自保就不会给羑言添麻烦的。
这么看来,他们的以安公主倒是令人钦佩,那是不是还得感谢东方曜啊?
左新文发现,羑言带着他一路往木狼四起的方向走去,这么不是送死嘛!
“喂,你走错了,应该走那边!”
左新文拦在羑言面前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