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就只有一个字,很简单,很粗暴。
左新文突然想起她是谁了,这人就是上次跟着东方曜来劫人的女人!
如果说她在这里,那是不是说明其他的人也在这里?木狼来了?东方曜也来了?
羑言收紧手,犹豫着要不要起身,听到左新文嗤之以鼻的声音:“人都被你们劫走了,现在来问我?”
“还敢嘴硬!”
花雨再次用力,左新文倒抽一口凉气但就是不出声,他能忍!
“你……”
花雨又开口了,只是话说到一半,身后的羑言站起来,清幽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住手!”
靠!她出来做什么!
左新文瞪着羑言,羑言无视他走向花雨,再次说道:“松开他。”
“羑言!”
花雨见到羑言兴奋的立即送来左新文扑向羑言,拉着她左右看,羑言的肚子扁下去了,时隔好几个月,如果当初东方曜没有给羑言喝下那碗药,她的孩子是不是已经生下来了?
花雨盯着羑言的肚子出神,羑言不自在的用手挡在肚子前,花雨怔怔抬头,“羑言,你是怎么逃走的?”
明明羑言被东方曜灌了药,而且那么痛苦的倒在地上,虽然东方曜离开了,可是她和木狼几乎就没有离开过院子,但是当他们进房间去看羑言的时候,只看见地上一滩血水没有看见羑言的人。
“你肚子的孩子……”
羑言一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现在她是不是把她也当作敌人了?
花雨嘴角上扬,有些无奈,这也不能怪羑言不是?
“没了。”
羑言说的云淡风轻,仿佛那个没有孩子的人不是她,仿佛当初那个拼命留下孩子的人也不是她。
“羑言,我……”
“你知道我在这儿?还是东方曜派你来的?”
羑言直面花雨,她身后的左新文站起身扭着手腕,愤懑地盯着花雨看。
这个女人不愧是跟羑言一伙的,见面的时候都喜欢扭别人的手吗?
该死的,真痛!
羑言眼睛向后瞥了一眼,再次出声:“我不会跟你回去。”
“嗯?我没有让你跟我回去。”花雨摆手急于即使,她可从来没有想过要羑言跟她回去,她不自在的解释道:“我是偷跑出来的。”
没有得到东方曜允许,就连木狼也不知道,她在那里实在是呆不下了。
每天看见羑言的房间她就自责,想起地上那滩血水她就觉得自己是个帮凶,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可是木狼说了,有孩子,没羑言。有羑言,没孩子。
那个时候,花雨又有些庆幸。
至少羑言现在平安的站在她面前。
花雨的话让羑言蹙眉,她偷跑出来东方曜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你确定?”
如果花雨能逃离东方曜的监控范围,那花雨早就不用留在东方曜的身边,何必每天都受东方曜的控制的。
这话问得花雨错愕。
是啊,她离开了那么多天,木狼都没有来找过她,好像真的放任了她,自在到她以为她真的不用受束缚了。
“死女人,该不会东方曜拿你做诱饵,就等着你将羑言带上门呢!”
左新文听着他们的对话,忍不住想骂人。
花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