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到君承修才是,其他的都不重要。
“跟我来。”
苍南对羑言招手,士兵让开颅,搞不懂,苍南每次只要听到有人会医术就将那人带去见王爷的心态。偏偏最后都是成年一脸愁容的出来,而那医生却是高高兴兴的拿钱走人。
走到营帐前,苍南停下脚步转头对羑言说,“王爷的伤不是那么好治的,你若是不会可以说,我让人给你拿钱……”
“我可以的!”
她根本就不是为了钱来的,她知道苍南想要说什么,所以她打断他的话。
刚刚羑言说得急忘记变声了,苍南一挑眉看向羑言,羑言又立刻低下头,这个样子在苍南眼里倒是显得很是胆小,这样的人可以治好君承修?
苍南蹙眉,刚刚那声音有点耳熟,偏偏苍南一时半会儿响不起在哪儿听过。
“进去吧。”
苍南指着帘子,羑言伸手推开走进去,看见临西守在床榻前,正好挡住了君承修的脸。
羑言的心咯噔一下漏了一拍,突然有点不敢上前了,她停住了脚步,攒紧手。
苍南站在她的身侧,睨视她,“要是不敢就回去吧。”
免得浪费彼此的时间。
羑言摇摇头走过去,临西转头看向他们,和苍南眼神交流后临西起身让开位置。
羑言放下自己的药箱,至始至终都不敢将眼睛瞟向君承修,君承修就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这个状态,她第一次进军营的时候也见过。
羑言坐在床榻边,手停留在半空中,视线逐渐转向君承修的脸。
他下巴处长出了胡渣,都没有打理,唇色很深,可能是木狼的毒在起作用。眉头没有蹙起,很平坦,眼睛闭着,高蜓的鼻梁往下,脸颊好像瘦了不少。
临西用手肘捅了一下苍南,在他耳边耳语,“从哪里找来的人?”
“自己来的。”
又是自己来的,临西根本就不抱希望,就等着羑言快点做样子然后离开。
苍南这样的善人行为真的都不想多说了,明知冲着前来的,还偏偏要带进来。
临西索性不看了,转身走了出去。
苍南一直站在羑言身后,视线在两人之间徘徊,耳边又响起了羑言方才说话的声音,很像一个人……
“王妃。”
苍南盯着羑言的动作,羑言好像没有异常,他的试探失败了,她不是王妃。
苍南叹了口气,羑言听的好清楚。
她也松了口气,好险,差一点,只要她的反应在慢一些,苍南就会看出异样了。
苍南一直跟在君承修身边,他的精明多少会受君承修的影响,不能小觑。
羑言将君承修的袖子往上撸,为他切脉,脉象还算稳。
木狼说过,一般人是解不了这个毒的,何况木狼下毒下的的隐晦。
羑言放下袖子,问道:“他的伤口,可以给我看看吗?”
苍南愣了一下,没想到羑言还要继续,难不成他还真的打算诊治君承修不成?
“嗯。”他点头。
临西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但是羑言还没有出来,李长德听士兵禀报又有人来给王爷诊治,他脑袋也痛,可仍然还是抱着希望就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