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南第一时间伸手,可是羑言却被君承修扶住,她双眼紧闭没有任何反应,君承修抬头看见苍南担心的眸子,深邃的视线重新落在羑言身上。
君承修将羑言抱起来放在床榻上,转头也不知是对谁说:“去请军医来。”
“哦,我去。”临西主动请缨跑了出去。
那个上报的士兵还在等君承修回复呢,君承修看着士兵,问道:“什么人?”
“两个人,一男一女,说一定要见您,还说……”士兵有些犹豫。
“还说什么?”
“还说,是跟王妃有关的。”
谁不知道君承修一直在找羑言,跟羑言有关的消息他都不会放过,可是那也不一定是真的啊。
“让他们进来。”
不出意料,若然如此。
只有苍南比较担心,他转头看向床榻上的羑言,王妃就在这儿,来的人能提供什么消息。
君承修看了他一眼,“还杵在这儿干什么,是觉得惩罚太轻了吗?”
“是,属下这就出去。”
苍南最后看了眼羑言,至少她现在不用被罚了,别有深意的扫过君承修,让君承修很舒服,瞪了他一眼,他匆匆跑出去。
出了营帐正好跟士兵带来的两个人碰上了,苍南扫了一眼,那女人有点眼熟,男的不就是左新文吗?
哦,他想起来了,那女人可不就是当初一起跟王妃闯王府的那个嘛!
左新文是跟着羑言一起离开的,所以有可能王妃消失的这段时间都是跟左新文在一起?那他现在是来干嘛的?
苍南有一大堆疑问,可是都问不出口,毕竟现在是他的受罚时间。
他到军营最为明显的地方跪在地上,手中举着佩剑,这一跪真的就是三天之久,滴水未进啊,没有昏死过去算不错了。
人被带到营帐外,士兵对里面喊道:“王爷,人带来了。”
“进来。”
左新文和花雨进去的时候,军医和正在给床榻上躺着的羑言诊断,她本就修饰了容貌,左新文和花雨淡淡扫视一眼,只以为那人是军中的士兵并没有往心里去。
“珏王。”
君承修看着左新文和他身旁的花雨,视线落在花雨身上,“羑言在哪儿?”
对他们两个人为什么在一起他不关心,他只在乎羑言的消息,若是不能提供有力的消息,他们就可以离开了。
“羑言被木狼带走了,现在多半是在东方曜手上吧。”
花雨简单的解释了她们和东方曜的关系,左新文完全就是局外人,只是正好和花雨一起来罢了。
“那你呢?”
君承修看向左新文。
上一次在军营里他就跟着羑言,羑言带过的屋子也是左新文的,“她被你带走了?”
刚刚不是说的很明白吗?羑言是被木狼带走的啊!
不过左新文也随即理解了,君承修指的是几个月前。
“羑言确实跟我们在一起,她……”左新文还要说什么,君承修冷眸看向他,开口一句话打断他的思路。
“孩子呢?”
羑言离开的时候已经有五六个月的身孕了,虽然不是很明显,可是孩子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刚才两人的话语中完全没有提到孩子。
君承修又不好的预感。
“孩子……”
花雨也转头看向左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