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承修出营帐,视线扫过两个人,他们还是维持着昨天的姿势,他淡漠收回视线走开。
临西趁着君承修和李长德商量军事之际跑去给羑言汇报情况。
“王爷已经是上过药了。”
羑言点点头,临西就实相的离开了。
苍南总是会将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她能感受都爱,只是不知道自己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回复他。
“苍南,我脸上有花吗?”
“啊?没有。”苍南被突如其来的问题弄懵了,认真的回答着。
“那你不用这么频繁的看着我,不知道的人会误以为你喜欢我。”羑言红唇轻启,突然转头看向苍南,对他示意让他看周围。
士兵们一个个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俩,只有苍南没有感觉的,毕竟他就是这么后知后觉。
“毕竟,我现在的身份是男人。”
羑言一提,苍南窘迫了,理解那些人在用什么眼神看他了,他差点忘了,别的人都不知道羑言是女人的身份,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对羑言关切都是正常的,只是这举动落在别人眼里就不正常了。
旁边的士兵们还在看着他们,是不是就会有新的目光,苍南被羑言这么一说顿时尴尬,他回瞪那些看他人,士兵们立刻老老实实的闪开了。
“真的是,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苍南低咒一声,才感觉自己言语不佳,可是羑言并没有在意。
这样的情况,谁被误会了都不会开心的。
左新文一早就没有看见花雨的声影,找了个遍都没有看见,“该不会是跑了吧?”
他索性不找了,反正他跟花雨也不是一路人。
君承修中途从他们面前经过的时候,羑言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后渗出了血迹,她立刻站了起来。
“君承修……”
羑言心急喊着他的名字,跪了那么久,脚都已经麻木了,突然站起来她整个人都是不稳的,跌倒在一旁。
君承修以为自己幻听了,他好像听见了羑言的声音。
“王妃……牧钧!”妃字的声音硬生生的被苍南压下去了,快速的改了称呼,但还是让君承修注意到了。
羑言吃力的撑起身子,随意的揉了揉双腿,然后撑着地面站起来,君承修走到她面前,她抓着他的衣服起来,手换了位置,抓着他的手臂。
“你没有换药,是不是?你不要命了吗!”羑言很生气的对他吼,眼睛里充斥着怒火。
怎么可以这么不珍惜自己的命!
木狼说过一定要按时换药直到伤口愈合,那个毒虽然剂量小,可是有侵蚀性,会一点点的让周边的皮肤溃烂,不上药只会坏不会好。
“你……”
“你给换药去,走!”
羑言拉着君承修的手腕走向军营,士兵们被这么动静吸引了视线,看着王爷怔怔被这个小大夫拖走。
苍南直叫威武霸气啊!不愧是王妃。
一进营帐就迫不及待的将君承修的衣物脱掉,按住他的背,对着自己,她拿过一旁的药箱拿出药来。
转头就看见君承修伤口处因为昨晚没有上药而扩散的痕迹,原本好了的皮肤又开始带着红色的血丝。
羑言很呼吸,逼迫自己冷静,一点点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
“别动!”
君承修只是动了一下就被羑言呵斥。
她上好药,却没了动静,君承修纳闷,转过头去却看见她在抹眼睛。
他皱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