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样子不是很难看,就是胸口正中了一剑,死不瞑目,她伸手将他的眼睛盖上,闭上眼睛祈祷了一下。
“对不起。”
羑言从袖中取出一张人皮面具给他戴上,这是她早就准备好了的,只是没想到是以这样的形式给别人戴上,如果早知是这样,她宁可不要有这样的机会。
“安息吧。“
羑言将他的身子放平,重新站起身离开。
她好像又开始犯病了,明明距离上一次没有多久,真的时间越缩越短了,她感觉要撑不住了。
嘴角一抹苦笑,不自觉的捂着心口往前走,她要离开这里。
左新文真的走出去了,出去之后就往直前花雨所在的方向赶过去,这才发现,浓雾的位置正好是将整个军营淹没。
花雨站在原地等,她的身后还有很多士兵,包括苍南、临西和李长德。
没有看见君承修的影子,刚想问,走过就看见君承修躺在地上,一个眼神交汇就懂了,君承修这是被打晕了?
临西这家伙是不是偏好将人打晕啊?
“你怎么现在才出来?”
花雨看着他,还好没事,这么长时间还以为他出什么事了呢。
跟左新文一起找羑言的这段时间,她总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那般护着羑言一定是有别的原因,她旁敲侧击过,可是左新文守口如瓶。
羑言也从来没有提过,可能是因为左新文也还没有告诉羑言。
“我去找牧钧了。”
左新文回答道。
苍南很是着急的冲到他面前,他不是去找王妃了吗?为什么现在确实一个人出现!
“牧钧呢?!”
苍南如此激动惊讶了所有人,难道苍南跟牧钧之间真的有什么吗?
“不知道。”左新文低着头,“她说还要救人……”
“救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军营里能出来的都出来了,不能出来的现在一个身影都没有嘛?”
左新文只是最后一个走出着浓雾阵的人,此后再没有任何的人影。
左新文的心咯噔一下漏了一拍。
牧钧故意的?应该不会吧。
“他应该不会有事的,他懂这个阵,我出来还是按照他的方法呢。”
“什么方法?”
花雨皱眉,如果是东方曜使计,牧钧一个小小大夫能懂什么?就算牧钧真的有别的国人之处,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破解这浓雾阵啊!
“他让我闭上眼睛,顺着有光的方向……走出来。”
左新文自己越说越没有底气,一个浓雾阵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出来了。而且还非得闭上眼睛?
上一次他自己出来也没有闭上眼睛啊!
他被骗了!
“你就这样出来了,该死的!”
苍南躲着脚,气左新文更气自己,他不应该难么轻易的就出来。
羑言之前的异常放在现在来说,苍南突然很担心,他要不要跟君承修说?
君承修还晕着……
左新文穿着拳头杵在那儿,花雨心里也不是滋味,她是很自私,可是不代表她不会有心灵上触动啊。
一个跟君承修非亲非故的人都可以这样做,她却做不到对羑言对木狼无私。
君承修睁开眼睛,漆黑的双瞳波澜不惊,他们刚才的话可能君承修都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