羑言在军营犯过一次,那个时候她应该也是想要离开吧,只是以为内突然倒下,被他们的人找回来了。
她全身溢和血迹,摸了才知道,那是鲜红的汗,可是更血有什么两样?
他们说的话都被花雨和左新文听了去,花雨是第一次知道羑言还有这么个情况,此前她一直都不知道?
为什么?是东方曜害的吗?
东方曜连羑言都不放过吗?
左新文相较而言就平静的多,苍南说的情况他是见过的,遇祁走的那天,他第一次看见羑言发病,那个时候他心慌的程度不亚于苍南。
所以他完全可以理解苍南的感受。
羑言好像特别能忍,即使是受伤了也不会跟别人说,她全部都是一个人承受。
她为君承修做的一切,顶着一个君承修不认识的身份,也丝毫不胆怯,在君承修受伤这件事情上,她容不得半点马虎。
知道他没有上药,她不接受惩罚也要帮他上药。
君承修正想到这里,苍南又说了:“王爷,在浓雾阵的时候,所有人都往外跑,只有王妃往里冲,她还告诉我,一定要将药箱拿出去,你一定要按时敷药。”
现在差不多已经到时间了,虽然不知道羑言为什么再三叮嘱这个,但是苍南还是希望君承修可以配合。
“嗯。”
君承修闷声一句,默许了苍南。
苍南送了口气,“那属下去将药箱拿过来。”
给君承修上药的时候,君承修全程闭着眼睛。
那次羑言和苍南刚回来,被罚在外面跪着,临西进来告诉他要敷药,可是他没有。
后来羑言知道了,异常愤怒,蹭的一下站起来,身子都站不稳,二话不说拉着他回去敷药。
还记得,那天她给她上药的速度很慢,回头看她,她在偷偷抹眼泪。
他好像从来没有见她哭过,更不要说是那样偷偷抹眼泪。
花雨从树上跳下来,左新文转头看向她,已经没有什么好听的了,花雨脸色也不好,恐怕是呆不下去了。
“苍南说的是真的?羑言什么时候有那样的病的?”
“遇见你前不久。”
在遇祁离开的那天,他记得还是很清楚的。
“是不是跟东方曜有关?”
左新文摇头,他不知道,这个病因他根本就来不及细究,而且现在根本就没有机会跟羑言在一起,无法深究。
现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羑言。
羑言有事瞒着他们,瞒着所有人,左新文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怕是来不及了。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
花雨转头看向左新文,不等他回答她又继续说,“我现在要去找羑言,你要一起吗?”
她好像有了目标,羑言应该会去那里吧?
“你知道她在哪儿?”
“不知道。”
花雨傲然的转头,迈开步子离开,左新文无奈只能跟上,他们都不会再在军营呆了。本就是为了羑言来的,现在羑言不在这儿,所以也没有告别的必要。
夜晚星河浩瀚,今晚的天空格外的好看,可是思念的人却不在身边。
君承修嘴角勾勒一抹好看的弧度,偏生没有半点笑意。
羑言走了很久,还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俞朝国的士兵进离开了,她没办法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