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起身下床,走出房间看着女子忙碌的身影,干起活来都是很麻溜利索。``
可能于她而言着不是干活,她反而享受其中。
羑言听见她嘴里哼着小调,很空灵的感觉,虽就只有一个音符,但是曲调很有意境,若是现在有古琴,她兴许能和上一手。
羑言低头看着的手,很久没有碰琴了,也不知会不会生疏。
女子抬头看见羑言,嘴角略开一抹笑容,“我看你呀也在床榻上呆不住。”
“我做了羹汤,给你尝尝,马上就好了。”她弯腰凑前闻着香味,满足的笑了,“这羹汤我还是第一次做呢,你有口福了。”
以前都是她吃,从没有给别人做过,记得有一次想要下厨的,可是那天……
一抹凉意从眼底划过,看来她也不如面上那般无忧无虑。
午饭的时候,两人安静的坐在一起吃饭,女子睁大眼睛看着羑言一口一口的吃下去,味道还是不错的,毕竟第一次做,能做的入口就可以。
羑言没有多余的表情,她不满足,双手撑着下巴看她,“好吃吗?”
“嗯。”
羑言吃完放下来,正要起身,女子拉住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祁连月。”
眼睛扑闪扑闪的,希望羑言可以回应她。
羑言本是不想告诉她,只不过萍水相逢,何必在意,终究还是要分开的。
“羑言。”
“羑言?”女子重复了一遍,“很好听啊,有什么意境吗?”
女子眼睛在动,像是在思考问题,她总觉得这名字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羑言……”
羑言低头看着她,祁连月问她意境,她并不想回想,这不是个好的故事,也不想解释。
“啊!我知道了!”
她知道?
祁连月突然站起来,盯着她看,有些惋惜,“你爹娘为何给你取这么一个名字啊?你生的这般美艳,应该有个朝气的名字。”
“我师父……不是,以前有个人曾经跟我说过,山中有一话,很罕见,名字叫羑言。这羑言花啊,有生离死别之意,寓意不好呢!”
羑言眸色一沉,祁连月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刻捂住嘴巴。
“哎呀,不是了,我乱说的。”祁连月挥挥手绕到羑言身边,“虽然是生离死别,但也是涅槃重生啊。师父……不对,那个人还说了,这花啊,目前来说还没有人见过呢,可能是别人杜撰出来也指不定,你别多想了。”
羑言抽回自己的衣袖走出,祁连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是她说错话了,她好像总是说出话,经常说话不过脑子,以前的师父也总是被她气着。
“哎,你去哪儿啊?”祁连月跟上前,看着羑言要离开,她立刻冲上去拦住她的去路。
羑言别了她一眼,眸光一凌。
祁连月倒也不害怕,比她更凶的眼神她也经常见,司空见惯没什么好怕的。
“你还不能走,我不是告诉过你了,你的身体已经坏了,你也静养知道吗?静养!”祁连月振振有词,“你给我时间,我一定可以把你治好的!”
她说这话时眸光闪烁不定,一看就是连自己都骗不过的话,还妄想骗羑言
“你救了我,我很感谢你,我自己身体我最清楚,不需要劳烦你了。”羑言推开她的身子,她好像很轻,一下就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