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绝不可同任何人讲起,否则定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不错。”男子庄严道。
“前辈放心,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您和这套心法,今后也绝不会提起!”谨儿誓然道。
男子郑重点头,又目不转睛地盯着谨儿看了会儿,才道:“今日以后,你我再见面便不知要什么时日了,你自己多多保重!”
“前辈您也多多保重!”谨儿不舍道。
面具男子已经走了许久了,谨儿仍站在远处,凝着他消失的方向。
太阳渐渐地朝西面转去,山里的风又冷硬了起来。谨儿觉得脚心冰凉,才默默叹息,他垂头看了看大腿上残存的雪迹,又看了看暗下去的天色,甩开步子,往山下自己的住处跑去。
不大的院子,几间半旧的屋子,以及屋后面宽敞的存放不同药材的库房,这就是谨儿多年来居住的地方。
这里离最近的村落也有一里远,孤零零的,仿佛与世隔绝。
谨儿平素自给自足,偶尔需要购置家什、食物,他就背着从山上采下的药材去最近的集市上换。此处民风淳朴,加之他和那位教他医术的婆婆时不时地帮附近的村民医病,因此每每有村民感念他们的救命恩德,送来菜蔬、肉类什么的,倒也不愁吃喝。
谨儿在太阳落山前赶回了所住的院落,发现柴扉外停着一驾马车,后面还有几匹毛色光滑、瞧着就价值不菲的骏马。
这个偏远的地方,寻常富贵人家是绝不会来到这里的。谨儿已经知道来者是谁了,他忙紧向前走了几步。
果然,此时马车上的棉帘一挑,现出一张熟悉的脸来。
此人三旬开外,面白无须,见人不说话先带着三分笑意。他见到谨儿的身影,忙跳下车来,理了理身上干净考究的锦缎厚袍子,笑吟吟地冲谨儿抱了抱拳,躬身道:“少主,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谨儿亦笑得开怀,忙扶住了他的手臂:“申叔叔!许久不见了!”
申全含笑瞧着他,欣慰道:“个子又长高了许多!”
谨儿见到他,心里也高兴,没忘了问道:“义母她老人家可好?”
申全忙恭敬道:“夫人和庄主都好得很!都盼着你回家过年呢!”
“你来了?”宇文睿已有所感,却没急着转过身来。
谨儿屏息敛气,她垂着眼睛,理了理身上的衣衫,才迈步走到宇文睿身后半丈远处,躬身施礼道:“庄主早!”
宇文睿挑了挑眉毛,终于拧过身子正对着她了。
两个人的身形一大一小,个子一高一矮,脸庞更有两三分的相像,亦都穿着同色、几乎是同一款式的短打,就这样相向而立,瞧起来格外可爱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