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这样的情况，一般女孩儿不会理，有更过份的举动时可能就会走开或者骂人，但对于顾淼来说，口哨在大多数情况下，并不代表恶意，她自己没事就喜欢吹口哨。
又是下巴。
“小五？”顾飞愣了，看了蒋丞一眼，又转头看着顾淼，“哪个小五？”
“是的。”顾飞说。
车继续往前开，大概是之前的事儿挺提神的，蒋丞也不瞌睡了，抱着笔记本继续赶活儿。
强撑着起来去洗了个澡，就回屋睡觉去了。
“蒋丞啊，”顾飞妈妈看着蒋丞，“你……要不要……就是，要不要回去那边，就是你原来家，看看？”
“生日快乐丞哥，”顾飞说，“希望你永远都这么快乐。”
车上了高速之后没多久，大概也就一小时不到，副驾上赶活儿的蒋丞就没了动静，顾飞往那边看了一眼，发现他已经抱着笔记本睡着了。
顾飞轻轻叹了口气，这应该是昨天就没睡好，昨天晚上蒋丞一直弄到两点过了才上床，今天又起得有点儿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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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知道蒋丞自己不觉得自己有多辛苦，从高考一直到本科再到研究生毕业，差不多都是这样拼着的节奏，学习和兼职从来都没放松过。
按说这样的生活都是常态了，但他还是心疼。
他自己也很忙，工作室助理的各种工作不少，他还要跟着学东西，还要自己拍照片，也是各种接活儿，但他也不会怎么心疼自己。
就只是心疼蒋丞。
路过休息区顾飞停车的时候，蒋丞哼哼唧唧地醒了：“到了？”
“真乐观。”顾飞说。
蒋丞往车窗外看了一眼，看到了休息区的牌子，笑了起来：“我以为我睡了很久呢。”
“二淼去厕所吗？”顾飞回头问顾淼。
顾淼把肉肉塞回猫包里，下了车。
“丞哥，”顾飞胳膊架在椅背上看着往厕所走过去的顾淼，“你看。”
“大姑娘了，”蒋丞转头也看着顾淼，感叹着，过了一会儿又啧了几声，“你看那几个男的。”
“漂亮大姑娘，有人盯着看也很正常啊，”顾飞说，“丞哥，再有人追她，你可不能再追着人打了。”
“我没打人，”蒋丞笑了，“我就是……骂几句。”
“咱俩得适应，就这种情况，”顾飞说，“她现在也还行，能分得清别人的好感和……操。”
那边车旁边一直盯着顾淼的几个年轻男人冲顾淼吹了几声口哨。
顾飞和蒋丞都没说话，直接一转头都下了车。
顾飞绕过车头的时候蒋丞已经跨着大步往那边冲了过去，他赶紧跑了两步拉了蒋丞一把：“别急。”
“我抽他们。”蒋丞一脸不爽。
顾淼一拳抡在了一个男人的下巴上，砸得那人往后猛地一仰。
“你教过她打人么？”顾飞看着他，“那么标准的右勾拳？还知道用腰背力量？”——
“她打人了？”伍一问。
“我面对打不过的人，一般就不动手了，用脑子。”蒋丞说。
“嗯，”蒋丞点点头，“你洗了澡再去吧。”
“你说了算。”刘立点点头。
顾飞笑着凑过去亲了他一下：“你送我的礼物这辈子都用不完。”
“先……我想看看顾淼怎么处理。”顾飞说。
蒋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