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的床。”
要不是吕殊逞强,逞一时口舌之快,哪里会让戚儿留下来,刘季早就趁早打人家。
“我哪知戚儿是个没正形的,竟趁着刘季醉酒爬了他的床!”吕殊现在是连肠子都悔青了。
“唉,等到了姑爷的封地,难得抬头不见低头见,您要止住您的性子呀。”
好歹,是个当娘的人了。
那个戚儿现在也该生了。
早前一个月,刘季派人才从封地送信过来,寥寥几句凉透了吕殊的心。
最扎眼的一句就是戚儿已孕,望吕殊前往照料。
他刘季那她当什么了,可是若不去的话,惹乡亲们的口舌,也不能让戚儿平白继续占着刘季。
一个哑巴,凭什么和她争!
马车悠悠晃晃的使出泗水,和苌笛往相反的方向走。
————————————
屈指三年,吕殊站在杨树下看着刘盈和刘季蹴鞠玩耍。
正好戚儿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走过来,对着刘季盈盈一礼。
“参见王上,姐姐。”
刘季被封了藩王,戚儿被抬了滕妾。
吕殊照着惯例,是刘季的王后。
身份一下子是尊贵显赫了,可心里却越来越空。
因为刘季对她的感情越来越淡了,若不是孩子还系着,估计刘季几个月都不会去她房中。
“风大,你怎么出来了,还带着如意。”刘季的,眼神暗带责怪,眼底却是笑意。
他大概很开心吧。
吕殊将自己的儿子唤至身边,将他抱在怀里心中落泪,
听说刘季入了鸿门宴,项羽却没有对他动手。
倒是奇了,他叔父项梁的死一直算在刘季的头上的,此番那么好的机会,竟放弃了。
“刘季他们跑了,带着三万军士逃去了蜀地,项羽那个贼心的,自以为很大方的下旨将那块地方赏给他,封了个什么劳什子汉中王。”
苌笛听着这些消息,越没有兴趣了。
“管他呢,这是他们男人家的事,与我有什么。”
“怎会?”小圆道,“若是刘季胜了,凭着你们儿时的情义定会安度余生。若是项羽独大了,夫人你还是莫把心思放在央鱼姑娘身上了吧。”
苌笛笑了笑,竟连小圆这个心大的人都容不下央鱼了。
“算是我白养了个妹妹,长大后成了别人家的。”其中的苦意,她不说旁人也感知到了。
“还说呢,一个多月她都没来看过你,就顾着讨好项羽做她的虞美人,倒是章小姐,时不时带着衣食来芙蓉宫照看着。”崔柔赞同了小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