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来了警察同志,商悦已经哭花了脸,指着地上惨白着脸疼得爬不起来的蒋乐正说,“这个基佬下药想对我朋友施暴,我朋友现在都不会动了!”
把戏演得真真的王一诺:“……”
警察同志一听不会动了,还以为出人命了,赶紧查看王一诺的状况,发现只是陷入昏迷。随后120也到了,把昏迷的王一诺和疼得说不出话的蒋乐正一起拉到医院。警察同志收起桌上剩下的半瓶红酒,跟着商悦去书房调取了客厅的监控记录,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了。
商悦收拾好东西带上背包赶去医院。
她到医院的时候王一诺已经清醒过来,靠坐在病床上低垂着眼睑昏昏欲睡的模样。商悦扑到王一诺身前,摸摸脸又摸摸胳膊腿脚,“王一诺,你没事吧!会不会瘫痪?!”
在隔壁床换药的护士听了给大呼小叫的商悦一个白眼,“没什么事,等药效过了就会好,不会瘫痪的。都晚上了,你别大声喧哗,病患明早就能出院。”
商悦听了不好意思地向护士道歉。
过了一个小时,按照药效王一诺已经能说话了,她叫商悦先回家休息,商悦执着地摇摇头不愿意离开。晚上病房熄灯后,商悦趴在床沿睡着了,等第二天清晨醒来,她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到被窝里去了。她坐在床上发了一会愣,王一诺慢悠悠地带早餐回来招呼商悦吃早饭,不知情的人得以为住院的是商悦。
早餐和去交齐费用,办完手续,两个人又在医院里磨蹭了一段时间,商悦不明所以,王一诺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带着商悦去另一层病房看下身受到重创的蒋乐正。
王一诺和商悦到病房的时候,蒋乐正红着眼睛躺在病床上,他的父母也在病房里。
商悦一点也不想见这些人,她坐在门外的长椅上。王一诺进入病房的时候,蒋家三口各怀心思,两鬓斑白近日更显老态的蒋先生迎上来,他已经得知昨天蒋乐正都做了什么,他想跟王一诺说说好话把事情私了,“王医生……”
王一诺看着蒋先生,“蒋先生,有很多事情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蒋乐正是成年人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不会接受私下调解,一切走法律程序。”
下身的伤情让他撕心裂肺疼着的蒋乐正此时烧红了眼,他讥讽道,“强女干女人才叫强女干未遂,你这样的顶多算猥亵,你算什么东西。”
蒋先生听了儿子这话眼前一阵发黑,“混账啊你!我教了你这么多年都教的是些什么啊,我教你做人呐,不是让你做个畜生!”
蒋太太终归是心疼儿子,大夫说了她儿子这情况是要动手术,就是治好了,以后多半是无法进行房事,算是废了。想到害儿子变成这样,遭此大罪,蒋太太眼泪扑扑落下指责丈夫,“你骂乐乐干什么!他终归是你儿子!”继而她指着王一诺大骂,“你算什么东西!你这个不男不女的玩意!害我儿子变成这样你是丧尽天良啊!”
王一诺从容听她骂完,她丝毫不动气,回复道,“好好记住我这张脸,我就是那个正当防卫造成你们儿子从此不能人事,断子绝孙的人。不好意思说错了,只是不举而已,还可以试管婴儿的。过几天我的律师函会和商悦的离婚协议一起送给你们,记得收。”蒋乐正看着完好无损站在病房门口依然的气定神闲的王一诺,以前他看她有多么顺眼,现在就有多么不顺眼,恨不得跳起来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