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钱色名利所发生的包养与被包养的事从古至今都不会少,苏栖不是三岁的孩子,自然察觉了秦纵对自己的不同寻常。她是真的喜爱越鸟,才对秦先生爱屋及乌,并非没有看到组里其他女演员气愤的目光和于曼担忧的眼神。
财神爷与剧组女七号的对话仅限于此,两人相视一笑后苏栖便退后两步,回到了属于她的位置,再没多一句话。
她不在意那些流言,却也不想为了秦纵而给自己生出许多麻烦。
苏栖捏了捏手中的名片,对着上车的秦纵又笑了笑。
作为一个修炼千年的人精,分寸这东西她当然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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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工作总能让人忘记那些生活中的小意外。接二连三被加戏了的苏栖完全屏蔽了剧组中的流言蜚语,呛走不怀好意的人的阴阳怪气、谢过真心的人们的好意。苏栖依旧我行我素,不是与主角团吃吃喝喝,就是跟玩的好的剧组人员们打牌玩乐,有机会的时候顶替下龙套替身的任务,赚点牌资饭钱。
新加的打斗与马戏对已经习惯了威亚、没事就跑马的苏栖来说完全没有难度。她也知道冯其有意照顾自己,便很自觉的规范言行,没再做出那些危险的举动,安安生生的按照武指的要求完成动作。只是难免有些失误,没几天就落了许多青青紫紫的伤,不过都没被她放在心上。
“小苏,忍着点啊。”化妆师轻手轻脚的将粉扑按上苏栖的手臂,力求用强力的遮瑕遮住她手腕上青紫的擦伤。
这是今天早上吊威亚时不慎撞出的痕迹,没到破皮见血的程度却也不轻松。
“没事,你可别跟曼儿说漏嘴了。”苏栖吸了口气忍下痛哼,小心叮嘱着。
前天夜戏风大,影响了威亚的角度,以至于苏栖落地不稳直接pia倒在地。当时在场的于曼都快哭了,连夜送了一堆红花油退了半个小时,熏得自己和苏栖都两眼红红,堪称是比受伤还大的折磨。
苏栖想起于曼可怜兮兮的样子,都忍不住想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摔了的是她。
正跟化妆师开于曼玩笑的苏栖听到化妆室外的动静立刻闭了嘴,最后一个字消散在空气中时,推开的门外刚巧露出于曼小巧的身形:“七七!”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跟化妆师交换了个眼神,苏栖忍住笑:“怎么了这是?跑的妆都花了。”
看着笑的开心的苏栖,于曼卡了下壳:“七七啊,马主人来啦!你还不多跟你的小鸟儿亲近亲近,小心以后都见不到了!”
她本来是想跟苏栖说,秦纵是个难得的金主人选,可是见了苏栖没心没肺的样子原本想说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七七的演技那么棒,没有金主也能走的远远的,她既然没有开窍,那能让她越远着那摊浑水就越好。
于曼捏了捏拳头,挽住了苏栖的胳膊:“你那么宝贝儿那匹马,一会可别哭啊!”
百花杀新添的马戏就剩今天的一场,“专属于”她的马自然也要被百忙之中才抽出空来的马主人亲自领回去。
苏栖叹了口气,心中果真浮现了十万分的不舍:“你先去换衣服啊乖,a组的戏快开始了。”
哄走了于曼的苏栖拿过化妆师手里的粉扑,眉毛也不皱一下的在手臂的淤青上按压着遮瑕:“好啦,我先出去了。”
她摆了摆手,飞快地飘出了化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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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纵果真立在越鸟的身边,依旧是小心翼翼的架势。听到苏栖脚步声的越鸟打了个响鼻,差点喷秦纵一身口水。
“秦先生好,来的真早。”马主人在,借用的人自然不能太亲近,戳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