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七场的比赛下来,安幼尘早已累的精疲力竭。
回到酒店后,将背包往床上一扔,踢掉鞋子便进了浴室。
半个小时候,安幼尘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今天的荣誉来之不易,一切都放佛做梦一般,感觉有些不真实。
将手里的毛巾扔在一边后,安幼尘将背包里的奖杯取了出来打算仔细欣赏,一张粉紫色的卡片随之飘落在地板上。
弯腰将那张卡片捡了起来,安幼尘又想起了景容在休息室里紧张的模样,嘴角噙着笑将卡片抽了出来。
“ill wait for you at the epire state buildg——seris
”
熟悉的字迹和署名,如同一道惊雷从安幼尘头顶劈下,惊得她手指尖都在发颤。
只在看见这句话的一刹那,安幼尘就已经红了眼眶,目光死死地定在最后的署名上。
seris这个名字,她只见过一次,却印象深刻。
如潮的思绪从三年前那个暗杀汹涌的夜晚开始,洪水猛兽般涌进了她的脑海里,这段尘封多年的记忆。
很快安幼尘的后脑便有丝丝血渍浸出,染红了浴袍她也不自知。
那些浓烈的记忆一下子涌了出来,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只得趴在床上等待大脑将这段记忆消化。
不知过了多久,一根七公分长的银针从她后脑勺脱落出来,安幼尘疼得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
直到疼痛消失,那些被她封存起来的记忆全部归为,安幼尘已然心绪难平地握着已经皱得不像话的卡片,夺门而出。
将将把门打开便看到景容捧着一只盒子,站在门外,似乎等了许久。
“为什么?”安幼尘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声音带着颤抖。
景容侧身错开安幼尘,进了门,将手里的盒子放在了床上,打开。
里面躺着一条玫瑰红的连衣裙,热烈而张扬。
“他说的果然没错,你很适合这个颜色。”景容的视线留恋在那条裙子上,似在自言自语。
然而安幼尘却听懂了,景容嘴里的他不是别人,正是一别三年的叶晟睿。
这三年,她用一根银针封存了所有关于叶晟睿的记忆,直到今天这一刻,她才明白有些记忆已经刻骨了,就算被封存,只需要一点点的刺激就能全部唤醒。
“你还没告诉我,你送我的鲜花里,为什么会有这张卡片?”安幼尘盯着景容双目通红地问道。
景容此时抬头看向安幼尘,缓缓向她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在安幼尘额头落下一吻,视线却停留在了安幼尘被鲜血染红的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