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做什么?”莫勤微微侧头,“能帮的我会尽量。”
“帮我跟郎家搭上线。”
莫勤淡淡的扫向他,眼神暗藏锋利,“你找郎家做什么?”
“报仇。”
“那真巧,我也有账要跟郎家算。”莫勤眯起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吐出来,像是把心里满满的恶意都吐了出来。
”你准备怎么做?”
郎君羡简单说了自己的计划。
郎家在上京三大顶级世家中实力垫底,不只是家族底蕴不够,更多还是家族战力不够,尤其是这一代,家族子弟资质平庸,出类拔萃者几乎没有。
如此青黄不接的情况下,郎家的家主必然会着急培养新的继承人。
而郎君羡,则是最大的变数。
多年前的孩子没死,回来后资质跟修为都高出同辈一大截,就是那些隐世不出的老怪物也要高看一眼。在郎家家主的眼里,郎君羡简直就是救星。
郎君羡所欠缺的,就是这么一个机会,如何才能毫无破绽的制造一场偶遇。
莫勤恰好有这么一个机会。
“下个月初七,是我的继任典礼,郎家会出席。”
郎君羡玩味一笑,“你变了不少。”
“人总是要变的。”莫勤淡淡的,宽大的手掌轻轻的覆盖住雪白的兔子。
定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两人很快就告辞了。
再见面的时候,就是计划开始的时候。
白毛毛无精打采的坐在副驾驶山,郎君羡附身给他系好安全带,揉了揉他的呆毛。
“不高兴了?”
白毛毛摇摇头,“只是觉得他们变得好快。”
郎君羡轻笑一声,“人总是要变的,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变就行。”
白毛毛重重的点头,目光闪闪的看着他,想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他,“你说……那只兔子真的是闫淼吗?”
郎君羡知道他的意思,他们当时亲眼看见闫淼停止呼吸,现在莫勤却说闫淼没死,还抱着一只跟闫淼一模一样的兔子如珍似宝。
“你觉得呢?”
白毛毛沉思,“我觉得他身上的气息有些熟悉,但是又不太像……”
“傻,”郎君羡轻敲他的额头,“那个确实是闫淼,你没注意到他的背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
莫勤抱着兔子进来的时候,郎君羡就留心观察过,兔子被养的很好,圆圆胖胖的,保养的光滑柔顺的皮正好遮住了狰狞的伤疤,一般人不会注意到,郎君羡的眼力向来好,一眼就注意到了细微的不同。
“那他怎么不认得我们了?还有莫勤也……”
“起死回生这样的秘术,总要付出代价。”郎君羡认真的看着他,你看莫勤皮肤下的东西,那就是他要付出的代价。
以血肉之躯为容器,施展秘术,不仅复活了闫淼,莫勤自己的修为也暴涨,但是相应的,秘术在他身上反噬,留下了恶果,那在他血肉之中存活的蛊虫就是最好的证据。
这是莫勤选择的代价。
白毛毛神情凝重的点头,想到莫勤皮肤下不时蠕动的活物,就觉得毛骨悚然,日日夜夜忍受蛊虫噬心的痛苦。也难怪莫勤变得如此喜怒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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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家后,做足了准备,很快就到了初七这天。
莫家的家主退下来,把家主的位置传给了儿子,自己则一心一意的追求大道。这是莫家对外的官方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