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何一时间几乎所有的庄家,和手,以及荷官全部离场。
赌庄内,数百人愕然的看着这一幕,虽然他们都看到了张无忧赢了不少钱,可是一个赌庄,不可能连这么点钱都输不起的。
可是赌庄愣是撤掉了所有的赌桌。
汤宏远缓缓的从楼下走下,其身后赫然有着庄立山和豹纹青年紧随。
他一如既往的低垂着脑袋,右手放在腋下,垫着左手手肘,左手手臂微弓,左手扶额,冗杂而又厚重的头发盖在他的头上,绕唇的胡须乌黑发亮。
人还尚在台阶上,便缓声道,“张先生,这个钱,赢一点也就算了,我不会在乎,但是你这是想要搞垮我鸿盛赌庄吗?”
“呵呵,何来搞垮一说,不过就是一时技痒,想要试试我这运气如何!”
张无忧随便找了个凳子坐下,不以为意的看着汤宏远。
而汤宏远下走的步伐顿时一滞,微微侧首,那看向张无忧的双眼寒芒绽放。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在场的数百人,才真正的首次看清了汤宏远的容貌,那已经不存的一只眼球,看起来甚是可怖狰狞。
“切,得瑟什么?现在你的运气也试完了吧?是不是可以滚出去了!”
汤宏远话语尚未出口,其身后的豹纹青年却是已经叫嚣起来。
“啪!”
一声脆响,汤宏远右手以极快的速度抽在豹纹青年的脸上,五道手指印霎时间便在其脸庞之上迅速肿胀起来。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滚楼上去!”
一声叱喝,豹纹青年立时住嘴,而那脸色虽然依旧不甘,但是也只能埋在心底,折身推开十几个小弟,直接朝着楼上跑去。
这种屈辱感,比之刚才被猴子戏耍还要强烈,但是他却把所有的仇恨都算在了张无忧和猴子二人的身上。
汤宏远赶走了自己的儿子,清了清嗓子。
“诸位,现在是我鸿盛赌庄处理一些私事的时间,还请各位海涵,暂退片刻,为表歉意,今天在场的各位,改天再来我赌庄,我每人奉送五万筹码!”
“哎呦,要清场了?这是打算把我们兄弟俩好好的收拾收拾啊!”
张无忧浑然不觉事大,依然还在谈笑风生。
而在场的所有赌客见状,哪里还不知道,双方就要动手了,但是敢在庞家罩着的鸿盛赌庄之内动手,他们也是明白了张无忧二人的不凡。
只是奇怪的是,他们为何对张无忧二人根本没有丝毫印象呢?
稀稀拉拉的,所有的人都快速的绕开张无忧二人,离开了这鸿盛赌庄。
直到此时,汤宏远才从楼下慢慢走下,只是当他的一只脚刚刚踏上一楼的地板之时。
楼上,突然有人从楼上一跃而下,人还在空中之时,便是潇洒的就双手背在了背后,一身宽松适中的青袍显得格外的与人迥异。
高攀的发髻之上横插着一根发簪一般的物事,光洁的面容看不出其真实的年龄。
张无忧淡淡的扫了一眼之后,便将眼神收了回来。
一个不入流的角色,甚至就算猴子都能只手挑灭他,此时竟然还敢现身,装逼。
“宏远,这就是你说的高手?”那人稳稳的落在地面上,而后有些嗤笑般的看着张无忧,从张无忧的穿着上,他看不出丝毫修道者的痕迹。
若非修道者,那一切人等在他的面前不过都是渣渣罢了。
“花公子厉害!此人就是张无忧,他空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