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了什么,并把一包东西交给了她。
皇上转向惠贵妃:“你有什么话说?”
惠贵妃朝皇上点了点头,“皇上,单凭白树的一面之词,固然证明不了和宜公主的罪过,不过……”
惠贵妃气定神闲道:“既然有人拿朱砂作案,那么她的寝宫里一定藏有这些东西,在你们所有人来齐后,臣妾命梅环到各位的寝宫里查检,果然发现有所发现,皇上瞧这是什么……”她从衣袖中拿出刚才梅环交给她的物件,一包红褐色的颗粒。
皇上正色看了看,冷冷道:“这是朱砂。方才朕以已见过许多次。”
“不错,是朱砂,”惠贵妃盯着和宜公主,“这是从和宜公主的寝宫里搜出来的!”
这一句话似惊雷人群中炸开了锅。
公主心头大惊,眼见皇上逼视着自己,跪下道:“父皇明鉴,悸儿真的不知道寝宫中有这个东西。”
惠贵妃冲梅环扬了扬脸,梅环上前一步道:“奴婢进去凤寰宫和宜公主的寝殿时,和宜公主的侍婢忍冬左右拦阻,不让奴婢进去搜查。如此看来,忍冬也是知情的。若想知道公主是否藏匿朱砂,一问忍冬便知。”
“皇上,忍冬已在殿外候着,不知可否传唤?”惠贵妃道。
“传——”
皇上坚决果断的声音在大殿内回响。
当年庄妃逝世,忍冬孤孤伶仃,公主把她留在凤寰宫,又看她做事勤谨,一步步擢升为自己的贴身侍婢,在凤寰宫下人中的地位除了念秋,就是她了。
公主看着忍冬神色谦卑的走了进来,面上淡淡的,并无任何紧张之态,不觉松了一口气。忍冬到底记着本宫的恩情,没有做下的事,自然不必心慌意乱。她阻拦梅环搜查寝宫也是出于护主心切吧,一个忠心耿耿的侍婢怎会容许阿猫阿狗之流搜查自己主子的寝宫呢?
如如此推断,和宜公主的心里还是潜藏着深深的不安,凤寰宫是谁出了差错,在她的寝宫里放入朱砂的?
她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精心布置的大网中,任由网兜着堕入无底深渊,她拼命抓着深渊里的铜墙铁壁,想要撑住自己不断下坠的身子,像溺水之人拼命抓住浮木,只要有一丝希望,她绝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