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如画神情严肃,朝面前这五个皇恩庭的狗腿子说道:
“卑职失察,请皇恩庭的各位大人,将这混人绑了!”
纪大牙闷哼了一声,眼皮挑都没挑,一股轻蔑,他便后面摆了摆手,身后四个人纷纷拿出铁链、头套、麻绳,要将符地罗铐上,符地罗莫名其妙的朝沙如画看去,说道:
“沙大人,我符地罗究竟犯什么法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沙如画没有搭理符地罗,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狠狠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还不知罪!”
符地罗,虽不知怎么回事,但见自己最尊敬的长官,亲自来捉拿自己,自己只好束手就擒,等待发落,看看到底咋回事。
皇恩庭的纪大牙背着手走在最前面,身材魁梧,腰胯长刀的两个爪牙跟随其后,符地罗由另外两个皇恩庭的爪牙蒙上头,押着跌跌撞撞的走。
突然,沙如画拿出来随身的长剑,朝符地罗身旁两个爪牙刺了过去,噗噗几下,两个人已没了气息。
沙如画紧接着,跳到前面,猛砍几脚,一个魁梧的汉子纷纷倒下。
纪大牙看到后面三个人已被沙如画击倒,赶忙拔剑应对,谁知剑还没有出鞘,纪大牙已经被刺死在前院近门口处。剩下的那个皇恩庭的爪牙,见四人都成了剑下鬼,急忙转身跑,没走出两丈远,一柄长剑已射了出去了,狠狠的戳透了对方的心脏。
符地罗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觉察出了,沙如画这是在设计来保护自己。
“沙大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符地罗疑惑的问道。
“没时间说那多了,你趁守城官兵还没有接到命令捉捕你,赶紧速速离城,越远越好!”
“大人,您越说我越糊涂了,我也没有犯法,为什么要跑,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你又为什么要杀他们?”
此时此刻,沙如画心急如焚,符地罗却在这里刨根问底,给他气的直嘟嘟,符地罗就是有一点不招人得意,就是他特别的执拗,执拗起来,让人想狠狠的揍他。
“你的父母牵扯进了一桩命案,皇恩庭的人一直未找到凶手,想要你到替罪羊。”
“我爹娘,我爹娘怎么会牵扯进命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沙如画一声深深的叹息,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救符地罗,可是自己手刃了皇恩庭的人,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虽然很担心皇恩庭的人会派人跟来,最后他们谁也跑不了,但是没办法,只有将崔氏二兄弟去符地罗老家探查到的消息又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符地罗。
符地罗是个工作狂式的人物,他一年回家也就一两次,因为自己还未婚配,总是到家将自己省吃俭用攒的银子交给父母,因为家里也没啥活计,在家主要是看书,甚至回家几天,就在屋中看几天的律法卷宗。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难以接受,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为了自己,已经将皇恩庭给得罪了,自己再没有回头路了,只有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沙如画递给符地罗一个包裹,然后说道:
“一路向西,到了西州地界,然后到太白山,去找玄空道人,他是我挚交,你讲包裹中的信给你看,他自会帮你的!里面还有十片金叶子和一些散碎的银子。”
符地罗感激涕零,膝盖着地,跪拜起来,沙如画连忙扶起,然后说道:
“你走后,皇恩庭的人必不会善罢甘休的!”
“是的,大人,我走后,您如何是好?”
“这样吧!我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