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泽县岳县令府内……
“岳大人,这几日,咱县城内可是外来人口猛增啊!”
“嗯,我听夫人说了。今日夫人心情好,由丫鬟陪着去打副金簪子,的确发现街上很多外地口音的人,听说很多是北州人氏。”
“大人,得有所防备啊!”
“这个自然,可是你叫我怎样防备呢?一个个抓到衙门,抓来审问?”
“大人,他们是不是也奔着鸣凤山庄去的,听说鸣凤山以前叫做藏兵谷,那里可能有大宝藏!”
“这个多是谣言,不要信以为真,你难道还没看出来?清风寨是有野心?”
“是啊,现在洪武帝国大不如前,很多势力有不臣之心啊!”
“你说的没错,他清风寨有,铸剑山庄不见得没有,都很难说。”
“可是铸剑山庄也不好惹啊!”
“所以啊!我们哪边也不得罪,放之任之最好,说不定鹬蚌相争,咋还能做那个鱼翁呢。”
稍后,乐泽县令岳承之与他的师爷高琳两人一阵阴笑。
“咚咚咚……咚咚咚……”
县衙后院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县令岳承之与自己最亲信的师爷高琳相互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是脸显疑惑之情,大晚上的,谁会来敲门呢?
岳承之吩咐下人开门一看,师爷高琳自觉躲于屋中的屏风后,只见片刻后,下人领进一胖一瘦两位男子。
借着屋内的烛光,岳承之仔细一看,突然面露笑容,眨了眨眼,朝着胖男子道:
“这位不是曾经的刺川郡守的副总兵郭鑫炎郭大人吗?”
郭鑫炎也是微微一笑,爽快的答道:
“没错,小人曾在刺川府城任过职,但现在不在官府做事了。”
“听说了,郭贤弟现在哪里高就啊?”
“清风山。”
岳承之心里一怔,屏风后的高琳也是皱起了眉头。
“郭贤弟深夜造访,是为何事啊?”
“为了乐泽县城的太平而来。”
岳承之听过心里更是五味掺杂,不知咋回事,急切的问道:
“我乐泽县一向百姓安居乐业,平安无事,何出此言?”
郭鑫炎讪讪一笑,道:
“北州来了二千姣知岛的反贼,你身为一县之首,不当擒拿拘捕?”
岳承之一听二千人马,顿时脸色煞白,慌了心神,不知所措起来,即问道:
“郭贤弟,你怎知?”
郭鑫炎锊了锊自己半白的胡须,道:
“姣知岛曾与清风寨有仇,他们力量微弱,自是不敢直接攻打我清风山,只不过想借我们攻打鸣凤山之际,出他当年的一口所谓恶气罢了,他们兵马不易招摇,只能以不同身份,悄悄客居县城,以待随时与我清风寨也敌。”
“那先生意思是?”
郭鑫炎施了个颜色,他身后的高瘦男子突然从袖口递出一封信笺。
岳承之看了一眼这名高瘦但身体极为健硕的男子,心念肯定是个不错的练家子。
他打开信笺,发现里面有一沓银票,仔细一看,竟然是两万两洪武白银,顿时脸露喜色,狐疑的问道:
“请问郭贤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郭鑫炎满脸笑容,恭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