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官兵,前面两人一队,后面四人一伍,前面的兵卒举着洪武府衙的大旗,后面的每个官兵腰间都配着腰刀。一行人浩浩荡荡,沿着官道,向刺州郡府城进发。
马车内,周晨曦白嫩的玉手托着南宫誉的下巴,关切的问道:“誉郎,出堡前那个姣知岛的苏长生跟你说了什么呀?”
南宫誉眉头稍微舒展,朝周晨曦淡淡的笑了笑:“没什么。”
“那为什么你一路上闷闷不乐?”
南宫誉没想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调皮的说道:“曦儿,我在岳父岳母面前的表现还不错吧!”
周晨曦捂嘴一笑,娇滴滴道:“行,行,瞧你把我爹娘哄的。”
南宫誉很得意的翘起下巴,得瑟道:
“必须滴,这好的姑爷上哪找去?”
周晨曦见说他胖他还喘上了,佯装生气的朝他胸口敲打了两下,撅起樱桃般的红唇,娇怒道:“哪好了?哪好了?我到要听听。”
说着,逗着,车厢中传来一阵阵嬉笑声……
马车后面,一个长相俊俏的小青年,外着白袍、内穿蓝衫、腰佩短剑、脚着黑靴,肩上斜挎着一个蓝色包裹,骑着一匹黄鬃色皮毛的马,跟着行进的队伍。
王城临行前,跟蔡月芝、于神鞭、蔡月龙等众人道别。
蔡月芝送了他一件白色锦袍,还送了一把短剑,虽然这把短剑并非名家锻造,但也是市面上比较名贵的宝剑。
虽王城坚持无功不受禄,但盛情难却。
蔡月芝还硬塞进王城包里几张银票,这些行为,外人看来,如同家里一个无微不至的大姐,可王城不这么看,蔡月龙心里也不这么想。
鸣凤山庄内——蔡月芝房中:
蔡月芝看着书信,泪水一滴滴顺着脸颊流淌。
于神鞭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
“这傻孩子!”
蔡月龙递给蔡月芝一只手帕,关切的说道:
“二姐,明天我陪你回去吧。”
蔡月芝拿起手帕,轻轻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缓了缓思绪,摆了摆手说道:
“不必了,这里事儿更重要,于叔会陪我回去的。”
“是的,三少爷,我家小女的事都拜托周家姑爷了,这里我也没什么事,明儿一早就陪二小姐离开。”
蔡月龙没有理会于神鞭,自顾的沉思了片刻,然后仍是很关心的对蔡月芝说道:
“好吧!我现在就去通知十二特,让他明早多带几个人陪你回家。”
蔡月芝没有回应,默默的、继续擦着眼泪……
刺州郡守的府邸,一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青衫男子双腿盘膝,闭目运气,静坐在地板的蒲团上。
青衫男子运功,启动经脉,头顶开始升起缕缕白烟。他双拳变掌,掌心向上,悬于天顶盖,再次动用内力,只觉胸口一阵剧痛,随后,嘴角吐出一抹殷红的鲜血。
青衫男子叹了口气,取出袖中的锦帕,轻轻的擦拭去嘴角的鲜血。
为了提升内力,他从各地搜集灵丹妙药,不可谓不辛苦,又托布道教的道士为自己在府邸暗室单独建了一个丹炉,专门研制用来提升自身内力的丹药,可是服用了两年了,内力还是不够强劲,不足以将《洗髓经》这部武林绝学练到家。
黑空中,郡守府邸前院,突然飘下一只白羽,白羽落到一个身穿黑色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