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没有人能来解答。
在医院里一连躺了一星期,简宁溪仍旧没有任何答案,简禹名每天都会来医院,用那种兄妹之间的相处方式,细致入微地照顾她。简父简母也时常会来,小心翼翼地说着话,毫无亲近可言。
这种生活让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鬼神乱力从来都不存在,她根本没死,人生里没有出现过系统,她仍旧是不擅长和人打交道的简宁溪。
她忍不住去想,自己当初接下系统任务的原因,纯粹是为了活着,可她现在也正好端端的活着,那么梦里的世界是不是无关紧要?
念头刚刚冒起,她就紧紧抓着被子,不安地直发抖,然后深呼吸,尽力将这些想法驱除出脑袋。
不可以,她不可以把一切当做不存在。仅仅是一想到不能和简禹名亲亲蜜蜜的在一起,她心底难过的一塌糊涂,又酸又疼,她不知道该怎样去叙说发生在身上神奇的一切,也不敢去说,她害怕到头来真的只是一场梦。
胡思乱想了一阵,临近中午,简禹名又拎着保温盒准时出现在病房,他用温温和和的口气,说着有趣的话题,简宁溪不吱声,他也不介意,仍旧用着最包容的态度。
宁溪想,他还是那个温柔的简禹名,在这个世界里,却不是她的简禹名。
她同时也很明白,如果真的回不去,她不止是要从头开始,还要从一个前所未有的难度下重新开始。
她究竟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