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为难你?”
“阿妈,我无事,你忘啦,七哥他惧我。”贺喜安抚她。
梁美凤仍心有余悸,往后两日都看紧了贺喜,早上也不再叫她去看铺。
这天早,贺喜道,“阿妈,王师奶给的电影票还没看,想和同学去看电影。”
梁美凤未多想,去店铺前叮嘱,“早些回来。”
贺喜应声,下楼行至街口,七哥已经在等,街边停两辆宝马。
“阿喜,多谢给面,七哥记得你情分。”七哥不敢怠慢,殷勤为她开车门。
贺喜跳下椅子,立于客晋炎身旁,因为身高差距,不得不仰头与他说话。
“有人在这里布下阴煞阵,想借中元节至阴之气达到某种目的,至于什么目的,我还无法确定,所以需要你的配合,带我去最高一栋楼顶,我要看全局。”贺喜未与他废话,直接言明目的。
不怕他拒绝,本埠人泰半信风水,尤其是行商几代的大家族,对鬼神多少存有敬畏之心。
客晋炎曾明讲他不信,可他背后却是关乎整个客氏家族的名誉荣衰,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
果然,客晋炎不过思虑片刻,就率先往外走,“你跟我来。”
他又问,“需不需要找人备好东西?”
因为在客晋炎印象中,本埠几个名气大的大师出门皆是大包小裹,并且有随行徒弟帮忙摆坛,朱砂笔、符纸,甚至罗盘、摇铃都是不可或缺的东西。
贺喜几步追上客晋炎,两手背后,老气横秋道,“不用,我早已备好。”
客晋炎视线落在她身上,想看她表情,奈何只能居高临下看她毛绒绒脑袋。
“客董......”助理赖斯欲言又止,想说事情一大堆,能不能别陪小囡胡闹,正是上学的年纪,能有几两本事。
客晋炎却转头吩咐,“去5栋,让物业拿楼顶钥匙。”
建楼之初,为防止有人想不开跳楼寻死,给小区添晦气,客氏实业将楼顶封住,铁栅栏上挂几把大锁,物业管理人挨个打开,想跟进去看怎么回事,却被赖斯拦住。
此事不管真假,都不能让过多人知道,三人成虎,流言可畏。
夏末秋初,秋老虎仍在,底下炎热,可楼顶风却极大,赖斯竟无端打个寒颤,小声问客晋炎,“客董,你觉不觉得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