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呢?”贺喜四下观望,只在隔壁雅座看到数名金发碧眼番婆。
一声咳嗽,客晋炎已经坐下,摇铃传服务生沏茶。
“妈咪可能路上耽搁。”
贺喜并未多想,也坐下。
客晋炎递她望远镜,又赠她细长礼盒,“苏黎世给你带的礼,刚好你生辰,越长越靓。”
贺喜接过道谢,当面打开,金丝绒礼盒里躺一只粉钻爱彼,粉钻剔透晶亮,绝非一般成色。
有点为难,贺喜推给他,“客生,心意我收下,礼物太贵重。”
客晋炎却道,“在我眼中再普通不过,只是随便挑,别太在意。”
大户与寻常市民差距,贺喜呐呐应声,收下。
“来选定你看中马匹,我让人下注。”
客晋炎料想眼前小囡该不懂,正想为她讲几句如何分辨马匹劣良,哪知贺喜已经兴奋开口,“我押五号闸门那匹。”
客晋炎来兴趣,望远镜观望,奇道,“五号闸是匹新马,未曾参加过任何一场比赛,相反六号连霸三年马王称号,八号是上季马赛冠军,为什么独押五号?”
贺喜笃定,“我只押它赢。”
她又半开玩笑,“因为我是贺大师。”
客晋炎不觉露笑,“既然贺大师这样讲,我也押五号。”
鸣锣声响,五号闸门黑色哥德尔芬阿拉伯马被马夫拉出,与其他闸门马匹相比,它最矮小,但贺喜却在它脑门上看到别的马匹看不见的红紫之气,大概就是冠军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