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裴圆圆被吓了一跳,还没醒神,就听到她说:“我告诉你,这事儿,现在是殿下主婚的,你提过一次,殿下大方不跟你计较了,你要是再提那就是抗旨不尊,死罪。”
她的表情太过认真,前后反差太大,裴圆圆仔细看她的眼睛,都找不出一丝开玩笑的意味来:“不会吧。”
“本朝最讲究三纲五常,你与魏征的婚事,原就有父母之命,你父母逝世时有遗命,让你三姨带你寻亲嫁人,如今你要悔婚,便是违抗亲父遗命,是为不孝,你幼时亲自应下的婚事,如今再反悔,出尔反尔是为不义,得殿下主婚犹不知感恩戴德,是为不忠。”郑观音唇角勾了浅浅的弧度,微垂着眼瞧她,“不孝不义不忠的人,留你做甚。”
她前后反差判若两人,裴圆圆的小心脏忍不住突突的跳着。
心里默默的吐槽封建社会没有人权,面上却已是委委屈屈的不再说话了,她既不想丢了小命,也不想惹怒这个女人,万一挨板子,疼的可是自己。
只是心里难免的把魏微提上来,骂了个千百遍。
太子妃为什么这么清楚自己的事,那一定是魏征说的,至于魏征,一定是三姨告诉他的啊,三姨和魏征说些原尾情有可原,但是魏征和太子或者太子妃说这些就有些过份了吧。
简直有病啊,神经病啊,昨天还说是家事,今天就弄的人尽皆知,要死了呦,脑子昨晚上做梦被猪挤了吧。
裴圆圆是完全的低估了太子妃好八卦的少女心,她只问了魏征,圆圆是个怎样的姑娘,得了个准,其余的前前后后,她自有法子找人讲给她听。
而此刻,无辜的魏征,正与李建成走在找她二人的路上。
正所谓,御下三件宝,摔杯冷脸甩袖跑。
太子妃摆完了冷脸,看她委屈的样子,觉得有点尴尬,戏好像演的有点过头了,平日里偶尔教训良娣的招式,她是骂完人就走。
可是现在,这可走不得,这要甩袖子走人不得把人给吓坏了。
正尴尬着,廊外传来宫婢行礼说话的动静,恰恰好的解了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