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禁足的裴圆圆点了点头:“那我回去睡觉。”
三姨差点没撅过去,花婶儿给她顺着气:“魏大人没来退婚,肯定还是想着咱圆圆的,等过两日圆圆冷静下来了,再好好劝劝。”
这事儿暂时也就这样了,等到了正午,裴圆圆都没出去吃饭,花婶儿好不容易把人喊出来了也没吃上几口。
原本裴圆圆说减肥,但劝一劝也总能多吃点儿的,而且总随手带着个烙饼,饿了总知道垫上两口,然而今天,一天都呆在屋里不说,连口水都没喝啊。
眼见着人又回房了,花婶儿心疼的不行,裴春见把自个儿侄女饿着了,这会儿又气上魏征,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把人晾着算怎么回事。
“你说他怎么个想法,觉得咱圆圆不得体配不上他了,他倒是来啊,三天前的事儿了,圆圆都瘦了。”裴春拍了拍桌子继续道,“还大人呢,那么小气当什么大人啊。”
花婶儿给她夹了两筷子菜,示意她别气了:“要不,稍后你带着圆圆出去逛逛呗,走累了就晓得饿了。”
上午刚关的禁闭,中午就放了,不得不说,在这样的环境里头,怪不得裴圆圆穿越过来这么久,依然是那么任性呢,估摸着以前的胖圆圆性子也就这样了。
吃完饭,等过了正午,花婶儿拿了汤饼去敲门,然而裴圆圆依然没吃上两口就说吃不下了。
她是真没胃口,心里有点堵,还有点闷,觉得许是要发生点儿事,却又觉得可能就是单纯的心情不好,总之就是吃不下。
花婶儿担心的不行,换了三姨上来继续敲门,打算带她出去逛逛,这边门咚咚咚的响,声音却有点奇怪。
裴圆圆把门打开,两人面对着面,咋声音还是咚咚响呢,再仔细一听,院外有人喊着:“有人在吗?”
裴春一回头,示意花婶儿开门去。
进来的是一个打扮的颇为贵气的妇人,约四十多岁,瞅着比花婶儿年长些,偏偏发髻上带着朵儿红色的小花,有那么点儿老来俏的意思。
“这是,走错门了吧?”花婶儿一开门就问了。
对方的打扮瞅着是个媒妪,自己家里就两女人一个大姑娘,大姑娘已经有婚约了,这事儿十里八乡的知道,因为家里并没有需要说媒的,所以花婶儿才这么问。
那媒妪一眼看到了裴圆圆,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是圆圆姑娘吧。”
裴圆圆刚点了头,那边乐呵呵道:“那就没错了。”
裴春一愣,这是有人看上圆圆了,挥着手道:“我家圆圆许了人家了,你赶紧的回吧。”
裴圆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个媒婆啊,和想像里的不太一样,那脸上也没有涂太多的白面粉啊。
媒婆朝裴春和花婶儿看了看,说道:“我知道圆圆姑娘许了人家,按理说吧,我是不该来的,但你知道喊我做媒的是谁么?”
“是谁都没用。”裴春第一个想到了秦王殿下,想着我家圆圆可不稀罕你啊。
“别呀,先听听,只要还没成婚总还有机会。”媒婆往前走了几步,看样子想往石凳上坐,花婶儿静默无言的挡她跟前,意思是不想让她往里进了。
呵呵笑了笑有点尴尬,于是也不卖关子了:“其实啊,是齐王殿下请我来的,齐王你知道不,齐王爷英姿飒爽品相风流,且不说身世人品,单说人家刚及弱冠就已经是战功赫赫的,可说年轻有为。”
裴春一回头去瞪圆圆,那意思:你怎么又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