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朗,坟中是一片的灯火通明,没有一点的晦暗之感。
“很不错嘛。”萧隐由衷感慨,坟里坟外完全就是天壤之别。
“那是当然,这是我尸鸦一脉的好几位大罗之境的强者,炼制了数年才有了这般的规模,你现在所见的只是冰山一角,其他地方我因为修为不够,还未能开启。”邬崖说道自己的祖,神情有些哀伤。
其实在萧隐知道邬崖的身世之后,他便对邬崖没有了杀心,之前那番样子都只是做出了下他罢了,不擅长安慰男性的萧隐只是拍了拍邬崖的肩膀,然后岔开了话题,“刚才我还说是洞穴,没想到原来是洞府,好是好,就是进门方式太麻烦了。”
“不麻烦,我刚才所做的是为了让这洞府不再排斥,以后进出直接触摸墓碑就行了的。”乌鸦解释道。
“那既然这样,你刚才怎么不直接跑进洞府,还给我进入的权限做什么?”萧隐不解问道。
萧隐的这番话让邬崖犹如醍醐灌顶,瞬间觉悟,邬崖大呼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哎呀!”,正在他懊恼之际,一阵阵刺骨寒意让他恢复了冷静。
不知该说邬崖是天性豁达还是脑子中缺了根筋,随着和萧隐的相处时间越来越久,他也不再战战兢兢,做事也不再畏畏缩缩,才没多久就对着萧隐叫哥了起来,很是高兴。
在洞府中的一石桌,邬崖与萧隐两人是把酒言欢,萧隐看出了邬崖并无坏心,而且常年一个生活于此,接触的人或事还很少,也比较的单纯。
将自己北俱芦洲的事迹讲出后,邬崖是一脸的崇拜之色,已然将萧隐视作了偶像。
一夜对酒欢畅,直到翌日中午,萧隐才从酒醉中醒转,施法唤来一道冷泉将邬崖弄醒之中,便拖着他离开了洞府,回到了乱葬地。
看着一旁还在迷迷糊糊的邬崖,萧隐无奈只得再次释放杀意,让其清醒,然后说道:“从现在起,按昨日计划行事!”
“知道了,哥,你就交给我吧!”被杀意彻底吓醒后,邬崖听到了萧隐的话语后,整个人完全跃跃越试,激动之情完全的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