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衣?兜帽?”亨特蹙起了眉头,“怎么听着那么像是那个潜入欧文房间里撒死蟑螂捣乱的家伙?”
“你自己小心一点。”温斯顿抬起手,揉了揉亨特的脑袋,“睡吧。明天我们还要飞新加坡。”
亨特看了一眼酒店的窗台,温斯顿说:“我已经拉上了窗帘,而且锁死了。”
“好哦。”亨特这才拉上被子,想一想还是觉得心里毛毛的。他伸长胳膊,搂住了温斯顿。
对方的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然后吻上他的嘴唇。
亨特还是第一次觉得对方亲吻吮吸时候的力度并不是一种威胁,反而让自己充满了安全感。
这一觉,亨特睡到了快中午。
温斯顿比亨特要早起,但是却没有叫醒他,而是靠着床头浏览着手机新闻。
亨特难得像个孩子一样,一条腿就架在温斯顿的腿上,整个人就圈着温斯顿的腰,额头抵着对方,就连砸嘴巴的时候也下意识蹭了蹭他。
温斯顿挪开手机,看着亨特,胳膊环过来,手指轻轻抚过亨特的耳朵,拇指轻柔地擦过他的脸颊。
“嗯……嗯……”亨特发出小小的呢喃声。
温斯顿长久地看着他,直到十一点多,亨特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他才坐了起来。
他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我真能睡啊!”
“是啊。”温斯顿掀开被子,走向洗手间,“细数一下,我们去机场吃午餐,然后坐飞机去新加坡。”
“嗯!忽然觉得精神满满!新加坡站,我还要再超过夏尔,证明在奥斯汀赛道可不是运气!”
当他们顺利坐在纽约机场的贵宾候机室里的时候,公关助理再一次喜极而泣。
亨特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一切都在时间节点上,一切都顺利得不得了。
新加坡站大奖赛的赛道是滨海湾赛道,比赛共计六十一圈。这条赛道有很多低俗弯和两条长知直道,正赛一般在夜间举行。
赛道附近有五个地铁站,附近酒店设施相当豪华。
亨特在心中希望马库斯能将酒店和法拉利车队的订在一起。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和马库斯说了,我们两支车队的酒店是同一家。而且我也说了,让他以你的名义订酒店,但是你会跟我住在一起。如果有什么事,他会打到我的房间来通知。”
“我感觉那个疯子应该只在美国活跃,不一定会追去新加坡吧?”
“你能不要小看疯子。”温斯顿回答。
“好吧……”
长途飞行中飞机一成不变的引擎声让亨特很快又困倦了起来。
他歪过脑袋,靠着温斯顿的肩膀睡着了过去。
新加坡是一个城市道路很有规划,绿化很好的地方。
亨特和温斯顿乘坐同一辆车来到了酒店。而在酒店的大堂里,亨特正好看见了欧文正在和前台不知道说些什么,前台的女孩脸已经红透了。
“嘿!欧文!你还活着呢!”
“哦!小亨特!”欧文看见亨特,向他张开了怀抱,就在差一点抱住的时候,温斯顿拎住亨特的后衣领,将他拽到了身后。
欧文侧过脸看着温斯顿:“你可真是没良心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盘算的是什么?”温斯顿侧着脸看着欧文,“你想用亨特来让我分心,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