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整夜没睡, 身体异常疲惫,靠近这棵有治愈效果的大树时, 她恢复了活力, 好像活过来一般。萤草把红叶和姑获鸟带到了大树前,一道木门掩虚着,她轻轻推开,把红叶她们引进来, 摆上了一碟草饼。
前不久,萤草又搬回来树妖先生那边住了。觉当回了晴明的式神, 作为觉的好朋友, 萤草也想跟着觉一起去的, 可是茨木童子极力阻止, 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哀求着萤草回来。
当然, 茨木童子并没有那么夸张。
他是个破坏力极强的妖怪, 能用暴力解决的就不会摊感情牌, 真实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茨木童子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萤草就搬回来住了, 而茨木童子老是跑过来,时而在草丛中蹿出来, 时而在树上跳下来,时而……在她的床单里躺着……
茨木童子会被打晕,归根到底就是因为他各种各样的痴汉行为, 让胆小的萤草忍不住挥动手里的蒲公英。
而现在的茨木童子,正老老实实地躺在萤草住的树洞房子里,看他这副模样,应该是没了一大半的血量。
红叶蹲下来,对着茨木童子大喊:“快起来!你家挚友被放倒了!”
他一听到“挚友”这个名词,就算是处在全身无力的状态,也瞬间睁眼起来,顿时有了力气。
“吾友发生了什么事了?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可恶!”茨木童子从床单上弹起来,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差点没忍住捶到地面上,幸亏萤草及时按住了他的肩膀,才没酿成大祸。
树妖先生的特供的住所,随意破坏可是很严重的。
红叶跪坐下来,用手抓了一下头发,一时想不到回答什么。
这……这对白好像有点不对啊……
听到身边的人有危险,醒来的第一句话不是应该说:[这是哪儿?我是谁?我要做什么?他没事吧?]而不是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一味地责备自己。
好吧……开开玩笑,这只是红叶的脑补而已,看来这个茨木童子确实值得信赖。怪不得酒吞童子二话不说地就说要找他。
红叶把头发弄得乱糟糟,姑获鸟看不过去,蹲下来帮她把头发快速梳理好,简单地扎了几道小辫子,看起来精神多了。红叶一边任姑获鸟摆弄她的发型,一边跟茨木童子说:“酒吞童子在宴会上喝了毒酒,就躺着不能动了,那个羽衣狐一直在后面搞小动作,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哼,又是那个羽衣狐,等吾去杀了她!”茨木童子这就起身,恨不得立刻赶到酒吞童子的身边。
萤草拦在他的前面,张开双手:“可是茨木大人你也不是羽衣狐的对手呀,你忘记上次的事了吗?”
就在不久之前,茨木童子与羽衣狐闹得不愉快,茨木童子一言不合就开打,没想到是羽衣狐赢了,当然这两个人都受了伤。
茨木童子打死都不承认:“我和酒吞童子合力,有什么处理不好的事?上次只是她在耍阴招。”
“可是阴招也会要了茨木大人的命,让萤草跟你一起去吧,你撑不住的时候,我可以在背后帮一下忙。”萤草自告奋勇地说。
茨木童子不领情,一手把萤草推向一边:“你这只弱小的小草妖,就不要多事了,吾自己一个去就行。”
萤草有些生气了:“真的吗?死了萤草可不会复活术哦。”
复活术?
这世上还有复活术?
红叶的关注点转移了,捉住了萤草的字眼:“等等!什么复活术吗?还有这种妖术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