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尧见状失笑,被她一下推开也并不生气,反而问:“偏你又知道了,谁告诉你父王打人很疼的,难道父王还打过你不成?”
“荣儿见过呀!父王打那些叔叔,把他们打趴在地上!”靳长荣将谢盏挽得紧了一些,昂胸朝靳尧道:“荣儿不许父王欺负谢哥哥!”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露痕迹的看向谢盏,却发现谢盏的目光竟然全放在了靳尧身上,其中之复杂让人心惊,最重要的是不久前他对靳尧的宠爱度分明是0,这还没过几天,竟然就上升到了一星级!
这个人还真是好手段……
靳长荣又看向靳尧,一边暗暗懊恼自己失策。她原本以为自己现在的身份和性格很适合攻略谢盏,毕竟像谢盏这样身世复杂内心又比较阴暗的人,都会喜欢天真可人一点儿的,却没想到这身体实在是太过天真,又因为疾病的原因,在外人的眼中只能永远停留在八岁……谁会对这样的一个女孩儿产生男女之情?谢盏对她虽然有两星级的宠爱度,但这样的宠爱更像是哥哥对妹妹,而不是男人对女人。
这样下去,她拿什么赢靳尧?
她这边苦苦思索破局之法,那边谢盏却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安慰她道:“荣儿不用担心,父王不是在欺负谢哥哥,他是在教谢哥哥习武,这样……”他看了靳尧一眼:“这样谢哥哥就能保护你了。”
靳长荣狐疑的看向靳尧:“真的吗?”
靳尧笑而不语。
因为靳长荣的打断,靳尧对谢盏的授课就暂时停止了,不过谢盏天赋不错,早记住了长拳的路数,自然也不需要靳尧再反复的教,因此几盏茶后谢盏就离开了主院,靳长荣抱着靳尧的手臂进了书房,问他:“你怎么做到的,谢盏的宠爱度怎么涨的那么快?”
靳尧挑眉:“你想放弃了?”
“休想,我不可能认输的。”靳长荣哼了一声:“你等着,你有你的手段,我也有我的计划,谁怕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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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隔几日,太后寿诞至,当日一早靳尧便带了谢盏和靳长荣一起进宫,跟太后拜过礼后小辈们自去宫中玩耍,靳尧则留在慈宁宫中陪伴太后。
他常年不在京城,往年逢着太后生日,大多都是从边关快马寄些新鲜玩意儿回来充作寿礼,今年人在皇城还是不敢怠慢,奉上了之前从某个北方小国那里缴获的硕大夜明珠一颗,明珠斗大,光泽甚是喜人,太后见了也笑的合不拢嘴,吩咐宫人们将宫内的帘幕拉上,要亲自验看明珠。
宫人们领命将帘幕拉上,室内倾时一片黑暗,太后一边拉着靳尧的手一边道:“若是够亮才好,如果不亮……”
靳尧笑:“如若不亮,母后怎么办呢?”
“哀家便狠狠罚你,你不是最讨厌念书写字吗?哀家就罚你给哀家抄写经书!”太后笑着,黑暗里戳了一下靳尧的额头:“看你还敢不敢糊弄母后!”
靳尧不禁叫屈:“母后,我这都三十几了,领兵打仗一方军神,您还叫我抄佛经,这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这有什么。”帘幕一角被宫人掀开,靳尫和皇后连同着他们身后的日光一起进入了室内:“你再大,还能大得过母后去?”
靳尧哼笑:“皇兄你就看热闹吧!”他转头便向太后告状道:“母后,您别看皇兄纯善,其实最会欺瞒母后的就是他!以前您罚我抄经书,我懒得抄便翻墙出去玩儿,都是皇兄照着我的笔迹抄的……”
靳尫被他给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