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负,我高傲,我在孤独背后刻上深沉。
可是不能犯错,不能犯罪,不能习惯他们的玩法,永远不能。
否则就会失去快乐,一并失去感受快乐的能力。
生命将变得一无是处,活着还是死去,都没什么区别。
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些地方,上演着永不落幕的悲剧。
那里有一群坏到极致的人,你永远想象不到他们有多丧失人性。
又或者说,人性本来就是坏到极致的。
大凶大恶的最高境界,是不自知。
罪之国度,他们可以只为了娱乐,而折磨另一个个体生命。
不为别的什么,仅仅是因为无聊。
太聪明的人,一旦变得无聊,就会轻易跌进那片深渊;而聪明的人,往往更容易无聊。
我也很无聊,就像现在。
你知道d,wilde,还有他的快乐王子,包括木心………
谁不是在熔炉之中,苦苦挣扎。
抓着艺术这棵虚无缥缈的救命稻草,说我要活下去。
活下去,然后,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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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生,松手,松手!”
“把他拉开,他、………”
这世界突然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人在说什么话?为什么要说话?
他们是不是没事做?为什么要干碍我?
……生活中全是些笨蛋,他们的大脑不是用来思考的,他们只关心鸡皮蒜毛的小事;他们玩着乏味的游戏,还自诩伟大;人们每天都在虚无度日,一个个高喊着梦想,梦想是什么?好像手里握着大把财富就是实现了梦想,他妈的又不缺吃缺穿,要那么多钱做什么?那些玩女人的更他妈烂俗,都他妈性生活不协调吗?这世界极.权泛滥,严重失衡,各种意识形态喧嚣尘上,大多数人都被当.权者愚弄着………
“快拉走他!不能伤到他!”
“监控器都关了,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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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过神,松开掐在birk脖子上的双手,拘留所的各级人员把这个囚室围了个满。
birk猛烈咳嗽着,差点断气,双目赤红。
他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拨开人群往外跑。
疼,全身都疼,混乱的记忆充斥在脑海。
他又折回来,皱着眉,站在门口。
人群都沉默着,只有他一个人的世界光影交错、声响嘈杂。
他捡起地上那把枪,机械地按照着记忆中的射击步骤,举起,瞄准,扣动扳机。
房间里那个一身囚服的人,膝盖一软倒下去。
他射中了他的膝盖骨,快速而准确,快到旁人来不及阻拦。
“记着,是我,你毁不掉的wivin张梓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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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情疼痛,扔下枪,忘了该怎么走路,跌跌撞撞地从一个空间移动到另一个空间。
我的枪法是吴文教的,手把手。
最后他说,没法教你了,你他妈就不能不这么厉害吗?
我怎么知道,要怎样才能不这么厉害?
我怎么知道,我到底得到了什么在别人看来不能得到的东西?
我怎么知道,什么样的态度是珍贵如命,什么样的态度是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