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舒一瞬间感觉自己要撞死了,定然都会内伤,树上的树叶恨不得都飘下来了。
赵嘉脸色冷酷的说:“别以为你是楚国的咸尹,我就不敢杀你!”
酆舒被掐的脸色发白,不停的咳嗽,捶打着赵嘉的手臂,赵嘉见他一脸要憋死过去的样子,稍微放松了一些手臂,没有太过用/力,毕竟赵嘉还要在楚国混下去,若真杀了咸尹,那他就不用混了。
酆舒被他松开一些,抓着赵嘉的手臂,使劲咳嗽着,说:“我是举荐你的恩/人!你竟然敢对我不恭敬!?”
赵嘉只是稍微松开了一些手劲儿,并没有松开酆舒,这时候一听,露/出一个略显狰狞的笑容,挑了挑眉,酆舒顿时感觉后背有些发冷。
就听赵嘉说:“不恭敬?嘉又不是第一次对咸尹大人不恭敬了,而且……”
他说着,凑过去一些,低声说:“咸尹大人,似乎就喜欢嘉对您不恭敬呢。”
他说着,酆舒惊恐的睁大眼睛,说:“你……你做什么?”
赵嘉一笑,说:“咸尹大人从行辕追出来,不就是要和嘉做这档子事儿?”
酆舒连忙说:“谁要和你做这档子事儿,你给我滚开!这里是树林。”
赵嘉松开酆舒的脖颈,却捂住了他的嘴巴,说:“嘘——嘉自然知道这里是树林,咸尹大人若是喊声太大,把士兵招来了,嘉可不负责任。”
偃鸠的队伍很快凯旋了,吴纠设下宴席款待功臣,黄昏之后的行辕里一片灯火通明,看起来非常热闹。
吴纠举起酒杯,笑着说:“今日我楚**/队能打败濮人,并且虏获众多俘虏,缴获众多兵器,全赖右司马与鄂国国君,诸位与寡人举杯,恭敬右司马与鄂国国君一杯!”
鄂国国君连忙笑着说:“不不不,我王说的严重了,我并没出什么力,一切都是右司马的功劳,右司马用兵如神,实在令人敬仰啊!”
大家立刻举起酒杯,冲着偃鸠与鄂国国君敬酒,鄂国国君特别谦虚,很快宴席就开始了。
之前齐侯虽然扮作琴师,但是因为没人敢想象齐侯抚琴的样子,因此鄂国国君与公子貂都没认出那个琴师就是齐侯。
公子貂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齐侯,顿时觉得齐侯生的俊美,体格又高大,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吸引力,顿时让公子貂心神摇荡。
不过鄂国国君是让公子貂去亲近吴纠的,毕竟齐侯现在已经是个过去式,而且鄂国又是楚国的附属国,自然要让公子貂去讨好吴纠了。
齐侯看见公子貂频频看过来,还以为他在偷看吴纠,毕竟齐侯和吴纠两个人坐在一起,齐侯的脸色因此非常难看,阴霾着低气压,整个人都不怎么高兴。
吴纠坐在他旁边,很快就观察到了,因为今天齐侯连菜都不怎么吃。
吴纠惊讶的说:“你怎么了?是不舒服么?怎么不用膳?”
齐侯听了之后,很直白的说:“因为没有二哥做的好吃。”
吴纠无奈的看了一眼齐侯,说:“那也多少吃点儿,别光喝酒,空腹饮酒要伤身/子的。”
吴纠这么关心齐侯,齐侯脑袋顶上的乌云顿时就被吹开了一些,笑着说:“二哥,孤没什么胃口,不如散席之后,你给孤做点好吃的?”
吴纠心想齐侯平时吃那么多,偶尔没胃口也正好,免得吃太多积食。
齐侯却可怜巴巴的说:“二哥,嘶……我后背的伤口都疼了。”
吴纠知道齐侯开始卖可怜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