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侯说着,还揉了揉吴纠的腰,方才疼,现在痒,这冰/火两重天的,弄得吴纠全身都麻嗖嗖的,连忙说:“没事。”
蒍宏说是一个巫师蛊惑他,那巫师叫做貂,长相十分美艳,诱/惑蒍宏和他做那种事情,并且唆使蒍宏贪/赃钱款,蒍吕臣下狱,蒍宏本是十分焦虑的,想要掩盖证据,但是那巫师蛊惑他,让他干脆推/翻楚王,扶持一个傀儡上台,自己做权臣。
蒍宏信了他的话,也是太贪婪,因此就架不住诱/惑,真的犯上作乱/了。
吴纠冷声说:“现在就带路!”
蒍宏连忙说:“是是是!”
众人立刻从祭坛大殿中/出来,让蒍宏领着去找那个叫做貂的巫师。
蒍宏住在自己府上,因为贪了不少钱,府邸十分豪华,距离郊区也很远。
齐侯抱着吴纠上了缁车,吴纠这才松了口气,腿酸的不行,一直在打颤。
齐侯帮他揉/着退,说:“二哥,你快休息一会儿,方才你累着了,孤给你捏/捏。”
齐侯手劲儿正好,捏着特别舒服,尤其是吴纠刚刚腿酸的特别疲惫,如今正好解乏,舒服的仰倒在缁车里,还哼哼了两声。
齐侯听得头皮发/麻,捏了一下吴纠的鼻尖儿,低声说:“小坏蛋,再撩孤,后果可自负。”
吴纠伸了个懒腰,侧躺过来,垫着自己的手臂,侧卧着看着齐侯,把齐侯看的直发毛,说:“怎么了?孤脸上有脏东西?”
吴纠摇了摇头,说:“脏东西倒是没有,只是觉得……”
吴纠凑过去一点儿,对齐侯勾了勾手指头,因为吴纠腿脚还不利索,因此齐侯就自己凑过来,吴纠用食指指肚儿轻轻磨蹭着齐侯的下巴,像是逗狗一样,说:“寡人问你,你和那公子貂,是不是以前认识?”
齐侯吃了一惊,眼睛稍微转了一下,似乎在回想自己的态度,或许自己的态度有点太明显了,因此二哥都发现了。
齐侯笑着说:“没有,以前不认识。”
吴纠挑眉看向齐侯,说:“那为何每次提起貂,你都这般失态?”
齐侯又笑了笑,心中想着,何止是认识,而且不共戴天,自然失态,若是让他抓/住貂,定然将那竖子五马分尸。
齐侯只是笑笑,吴纠则眯眼,突然说:“那公子貂……长得可美艳?”
齐侯乍一听没听懂,再一看吴纠的面容,虽然还是笑眯眯的样子,不过一脸的“阴险算计”,看的齐侯莫名后背发毛,一瞬间就明白了,难道他家二哥在吃醋?
齐侯当即笑了起来,一把搂着吴纠,吴纠见他突然发疯,推了他两下,说:“做什么?你还没回答寡人的话。”
齐侯搂着吴纠,亲了亲他的额头,来了个额头杀,用沙哑的声音笑着说:“二哥最美艳。”
吴纠一听,这才明白自己吃醋了,一股酸溜溜的嘴/脸,还被齐侯发现了,顿时觉得好生丢脸,连忙说:“胡、胡说,寡人是英俊俊美!”
齐侯一笑,说:“对对,孤的二哥最英俊,最俊美……尤其是在榻上。”
吴纠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气的翻了个白眼,转过身不理他,准备休息一下,一会儿好去抓公子貂,不过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发现,自己好像被齐侯给绕过去了,他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
车子在蒍宏的府邸门口停了下来,吴纠和齐侯下了车,潘崇先带兵进去搜/查,卢扬窗带人守在吴纠身边护卫,吴纠等人进入蒍家府邸的时候,潘崇已经带兵出来,行色匆匆的样子。
吴纠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