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扫视了一下秦国的士兵,笑了笑。
义渠人被拦在城门之外,但是根本没有退去的意思,毕竟他们没有退路,后面还有齐国率领联军攻打他们,因此这面反而是相对安全的。
义渠人在下面叫嚣,不停的骂战,扬言要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还要屠/城,杀干净他们的孩子,掠夺他们的女人。
秦国士兵从城楼上看着他们,一个个面红脖子粗的,还有那守城将领添油加醋,守城将领大喊着:“你们这些叛/徒!叛军!”
吴纠走上城楼,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被五/花/大/绑,倒在地上的守城将领,眯着眼睛说:“为了一己私欲,你才是叛/徒。”
那守城将士这个时候才有些害怕了,瑟瑟发/抖的说:“卑将……卑将也是奉命行/事,这……和都城中有人不想让公子回国,卑将……卑将也不敢不从啊。”
吴纠冷冷一笑,说:“你放心,你好歹是秦国人,寡人相信,秦国人是不会杀自己的族人的,当然,若是让我们楚国人动手,寡人还觉得脏了自己的手,那……便让城下那些义渠人动手罢?”
吴纠说着,挥了挥手,淡淡的说:“来人,将这位威风凛凛的将军,从城门上……扔下去。”
“不!!不要啊——”
那守城将军大喊着,说:“楚王!!楚王!!饶卑将一命罢!卑将再也不敢了,卑将……”
他的话还没说完,秦国的士兵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将他托起来,拽到城门门口,直接从城墙上抛了下去,随着一声“啊啊啊啊——”的大喊声,随即一切归为平静了。
吴纠站在城楼上,如今已经入夜了,城楼上连绵着一片火光,狂风肆意着火把的光芒,吴纠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朗声说:“如今义渠人压境,是我们给义渠人颜色看看的时机了!昔日在义渠人手中受到的屈辱,全都该一样一样的讨回来。”
“杀!杀!杀!”
“讨/伐戎贼!”
“讨/伐戎贼!!”
城楼上呼喝的声音响彻云霄,那气势仿佛要撕/裂黑夜,城楼下面的义渠军/队听在耳朵里,莫名就有些害怕。
吴纠转头对屈重说:“事不宜迟,寡人需要工正做一些东西。”
屈重连忙拱手说:“是。”
吴纠匆忙画了一个草图给屈重,屈重需要一些人手和材料,秦国士兵就主动来帮忙,连夜便忙碌上。
义渠人守在城门下面,似乎不想就这么退去,一直虎视眈眈的。
屈重负责赶制工具,大家加班加点,足足用了一天半的时间,终于赶制了出来。
五辆投石车整齐的排列在城楼上,在春秋其实已经应该有投石车了,只不过这种东西太过笨拙,而且没有经过改良,因此一般都不会派上用场。
不过吴纠今日便要用这个,因为他们不能打开关门,也不需要消耗人力和义渠正面交锋,他们只需要将义渠打怕,然后配合齐国联军,将义渠人困在周国内部,这样一来,再截断了义渠与老窝的联络,义渠军/队没有补给,就会不战而降。
因此吴纠才会想到投石车。
在中/国象棋之中,所说的炮,其实就是这种投石车,将火石放在投石车中,火石从城门上投下去,绝对能叫那些义渠人好看。
投石车赶制成功之后,吴纠立刻让人排兵布阵,城门下的义渠人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吴纠则是笑眯眯的说:“开始罢。”
他说着,五辆投石车立刻续上“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