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单子正,落魄了好一阵子,他也没什么一技之长,离开洛师之后,才发现当一个老百/姓,想要活下去有多艰难,单子正在市井做苦力的时候,遇到了吴纠,这才入了齐宫,做了将军。
因此单子正是很感激吴纠和齐侯的。
虽然单子正已经被革出了单家,但是说实在的,谁都会有认祖归根的念想,单家永远是单家,单子正多少也有些想念单家。
只是单子正被革职了单伯,单伯这个位置还是要有人做的,单家时代沿袭单伯这个位置,自然要从单家中再选出一个人,单子正可不知道,自己一走,单家有多高兴谁都争着抢着要做单伯。
而且自他之后的单伯,不是造/反,就是窝囊废,没有一个出彩的。
单子正听说单伯造/反,联合了公子貂,竟然犯上作乱,震/惊的不行,单家的人竟然做出这等背叛周国的事情,简直就是耻辱。
因此单子正才要主动跟来。
如今这个单伯,是单子正的侄/子辈儿,虽然是侄/子辈儿,不过已经不年轻了,没比单子正小多少。
单子正要去营帐,走到半路上,正好遇到了那个单伯。
单伯也看到了单子正,随即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幽幽一笑,说:“看啊,这是谁?我们单氏的丧家之犬?!”
单子正听他这么说,皱起眉来,说:“你才是单家的丧家之犬,做出这等叛/国的事情,你还配做单家的人么!?”
单子正说的铿锵有力,那单伯脸色一青,他当然知道这是叛/国的事情,但是架不住公子貂的美色/诱/惑,而且公子貂还许诺了他很多好处,等到他们回到了义渠,还有很多好处等着单伯,因此单伯禁不住诱/惑,自然同意了叛/国。
而且对于他来说,叛/国是相当容易的事情。
单伯自然明白这是多难堪的事情,只是架不住诱/惑,如今被单子正说出来,顿时脸上不好看,随即冷冷的说:“你是什么东西?!敢跟我说单家不单家,你早就不是单家的人了,而我如今是单家的家主,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说教?!”
单子正说:“我的确已经不是单家的人了,但是每一个单家的人,定然都以你为耻,等你到了黄/泉地/下,看你怎么面对单家的列祖列宗,恐怕死都不/得/好/死!”
单子正这么说着,正好是单伯所害怕的事情,顿时被气急了,喝道:“来人!给本将军教训教训这个口无遮拦的狂徒!”
旁边有几个义渠士兵,立刻全都围上来,“嗤——”一声抽/出佩剑,将单子正围拢在里面。
单子正眯着眼睛,好像一头豹子一样,他脸上有伤疤,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硬气,只是平日里有些老实的感觉,如今却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从旁边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说:“怎么,咱们这难道不是会盟?如今要动手,那还能会盟吗?”
众人一听有人来了,都回头去看,就看见邾国国君曹克负着手,慢悠悠的从旁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笑着,仿佛是一只笑面虎。
单伯看到有国君走过来了,虽然是个小国邾国的国君,但是邾国地皮虽然小,却懂得实务,这些年依附于齐国,日益壮/大起来,邾国总体兵马超过五万,这可是天文数字,要知道和秦国叫板的晋国,如今可动用的兵马也才三万,这已经让北面的狄人十分害怕了。
曹克走过来,单伯脸上有些抽/搐,不过还是干笑了一声,让人把手,士兵们纷纷抽回长剑。
单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