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是一个简体字,说实话,斗廉也不认识,不知楚王写的是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哈哈的笑声,十分爽朗清脆,随即是“啪啪啪”的拍掌声,就看到远处竟然灯火通明,一辆车驾行驶了过来,车帘子一掀开,齐侯竟然先从里面下来,随即伸手搀扶,随即将吴纠从里面搀扶下来。
吴纠一面笑,一面从车上下来,还拍着手,说:“你可知道这上面是什么字?”
凫须见到楚王,顿时脸色都白了,在这大黑夜里头的,简直要白的反光,瞪着眼睛,一脸不敢置信。
吴纠笑眯眯的说:“江公可是与你说,拿着这个锦囊交与晋侯,晋侯自会明白?”
凫须脸色更是差了一分,隐隐约约感觉不好。
吴纠笑着说:“这锦囊,可不是斗家人写的,而是寡人亲自手书,凫须啊,你好大的荣幸,而且寡人告诉你,这上面的字,是写给你的,与你特别投机。”
凫须还举着那锦囊中羊皮,被火把照着,上面明晃晃一个简体的——傻。
凫须根本不知怎么回事,也不认得,还举的老高。
吴纠拍了拍手,说:“好了,江公请出来罢。”
他说着,缁车竟然又动了,嬴豫从缁车中笑着走了下来。
凫须眼珠子一瞪,说:“你!!你敢骗我?!”
嬴豫幽幽一笑,说:“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敢不敢的?”
凫须气的喘粗气,吴纠挥了挥手,说:“将这晋国细作,给寡人抓起来。”
“是!”
士兵们冲上去,凫须根本没办法逃跑,一下就被抓/住了,不停得跳脚大喊着,说:“放开我!放开我!!”
凫须大喊着,突然哈哈大笑说:“嬴豫,你以为你抓了我,你就能得到什么好处吗?!我告诉你,你愚蠢透顶!!晋公若是不见我回去,一样会放水淹了你们江国!你们江国的人,所有的人都来给我陪/葬!!”
凫须大喊着,吴纠却挑了挑眉,一脸很为难的说:“可是寡人之前已经派兵去包围黄国,可能晋侯还没听说你被抓,黄国已经被包围了,寡人想问问你,黄国在被我们楚军团团包围之下,还敢不敢挖河床了?”
凫须一听,顿时蒙了,两眼一翻,险些晕过去,吓得已经不行了,黄国若是被包围,黄国国君那个胆小怕事的样子,肯定不会再挖河床,因此威胁不到江国。
凫须感觉到一阵绝望,脸色惨白,眼珠子转了转,立刻改成了一脸可怜的模样,可怜巴巴的咕咚一下跪在了地上,哭诉说:“楚王!楚王您可怜可怜小人罢!小人也是被/逼无奈,晋侯他强逼小人,小人生的孤苦伶仃,也没有什么办法,都是为了生计,因此才被/逼无奈的,小人……小人也不想与楚国为敌啊。”
吴纠笑着说:“哦?你现在又不想和我楚国为敌了?”
凫须连忙说:“是是是,小人怎么有这么大胆子,楚国可比晋国强大多了,小人想要归顺楚国还来不及,请楚王原谅小人。”
凫须本就能说会道,而且油嘴滑舌,立刻继续说:“楚王,您想想看,小人一时糊涂,成为了晋国的细作,虽然做了一些糊涂的事儿,但是最后也没能出郢都城,是不是?”
吴纠一笑,说:“哦,没出郢都城,那你在学堂投毒,谋害各国豪绅贵/族子弟的事情,要怎么算?还有散播谣言,说寡人想要明抢楚国私卒的事情,又要怎么算?”
凫须顿时脸色更为惨白起来,瞪着嬴豫,没想到这些事情,嬴豫全都告诉了吴纠,气的凫须直冒冷汗。
凫须眼珠子一转,立刻又说:“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