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豫谢过斗廉,这才进去换衣裳,将湿掉的脱/下来,换上了斗廉的衣裳。
因为嬴豫身材并不高大,穿上斗廉的衣裳有些奇怪,稍显夸大,也有些邋遢,但是竟然说不出来的性/感,斗廉看着,老脸又是一红。
嬴豫笑着说:“多谢斗射师的衣裳。”
斗廉忙摇头,这个时候嬴豫走过来,笑了笑,说:“斗射师……没事儿罢?”
斗廉被他这么一说,刚退下烧汤的老脸又红了,感觉自己跟个老不休似的,真是太没脸见人了。
哪知道就听嬴豫说:“嬴豫可以帮斗射师。”
斗廉吓了一跳,嬴豫又说:“就当是谢过斗射师。”
他说着走过来,斗廉慌忙摆手说:“不必不必,江公您……您坐罢。”
嬴豫见斗廉一脸正派,便笑眯眯的坐下来,说:“那斗射师先请便?”
斗廉尴尬的赶紧逃进内室,本想冷静一下就好了,哪知道一进去,就看到嬴豫方才换下来的那件衣裳,放在一边,上面还有一片深色的酒渍,斗廉盯着那件衣裳,眼神都是有些深沉……
嬴豫见斗廉半天没出来,不知什么情况,就起身往里走,刚到内室门口,便看到斗廉拿着自己的衣裳,斗廉还没完/事儿,还被衣裳的主人看到了全过程,顿时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斗廉感觉自就要“晚节不保”。
嬴豫脸上也是难得一红,赶紧调头走了出去。
之后两个人都有些沉默,斗廉觉得,难得不是自己一个人尴尬了,也不知是好是坏。
斗廉询问了一下嬴豫具体情况,嬴豫连忙说:“嬴豫知道明日楚王要亲访斗家,因此想请斗射师帮忙,私下求见楚王,这事儿不能让晋国的细作知道。”
斗廉觉得,这个肯定没有问题,明日等着楚王来了,让嬴豫偷偷过去求见楚王就可以了,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难就难在……嬴豫今日要在这里夜宿,而且为了障眼,嬴豫让凫须以为自己是来勾引斗廉的,因此肯定要和斗廉同/房夜宿,这样一来,可真是够尴尬的,尤其是之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斗廉赶紧说:“这……时辰不早了,江公请入内下榻罢,斗廉守在外室。”
嬴豫笑了笑,说:“这本是斗射师您的房舍,嬴豫在内休息,斗射师则在外守夜,实在不成体统,再者说了,万一那细作又回来查看,岂不是露了马脚,还请斗射师一并入内歇息罢。”
斗廉不敢,其实不是怕嬴豫,而是怕自己做什么混账事情,嬴豫则是笑着说:“难不成,斗射师还怕嬴豫吃了您么?”
斗廉一听,莫名有些老脸发红,赶紧作礼请嬴豫进内室,自己也进了内室。
两个人和衣躺在榻上,斗廉灭了灯火,气氛暧昧到了极点,斗廉前半夜基本没睡,因为睡不着,后半夜酒劲儿来了,实在太困,也就闭上眼睛睡了。
第二天一早,斗家的人就忙碌了起来,因为今日楚王要来亲访,那是多大的荣耀,虽然斗家经常接受这样的荣耀,不过仍然不敢怠慢,外面人来人往的声音越来越大,斗廉就给吵醒了。
斗廉本是军人,因此十分机警,很快睁开了眼睛,结果吓了一跳,就看到自己怀中有人,嬴豫还在睡,趴在自己怀里伸手搂着自己的腰,俨然一副乖/巧的样子。
而且嬴豫睡觉和吴纠一样,没什么安全感,喜欢蜷缩着,就静静搂着斗廉,不只是搂着他,还抓着斗廉的带扣,斗廉感觉自己一动,可能衣裳要开……
嬴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