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笑着说:“难得莫敖有这份心思。”
斗祁拱手说:“斗氏力挺王上削私卒,只是这个步调,恐怕不能太快,如今有贼子挑/拨离间,企图离间我们楚国朝/廷,恐怕王上还是要以安抚为主。”
斗祁和吴纠想到一块去了,这不是,吴纠就来安抚斗家了,今日来安抚斗家,明日去安抚屈家,这样一来,那些市井流言不攻自破,吴纠就是打的这个算盘。
斗伯比已经退隐,因此不好开口,斗祁深明大/义,能看明白情势,斗廉又忠心耿耿,吴纠倒还真是庆幸的。
众人谈完这件事情,已经中午了,斗祁准备了宴席,请吴纠和齐侯留下来用膳。
这个时候斗廉却拱手说:“王上,斗廉有几句话,想要私下说与王上。”
吴纠有些吃惊,斗廉为人忠厚老实,竟然有话私下要和自己谈,吴纠倒是有些好奇。
斗廉请吴纠和齐侯到内院,自己的房舍,恭敬的推开门,请两个人进来。
吴纠和齐侯一走进去,就发现房舍中竟然还有人,便是江公嬴豫了!
吴纠目光是很敏锐的,上下一转,就发现嬴豫有点奇怪,并不是神色的奇怪,而是着装奇怪。
他的衣裳比较大,看起来稍微违和,这么宽大的衣袍,吴纠一眼看出来是斗廉的,竟然有一种“男友衬衫”的错觉。
再有就是,衣袍宽大,领口也大,虽然领子不低,但是太松散,遮不住嬴豫的脖颈,那脖颈上竟然有极快看起来十分激烈热情的吻痕。
吴纠顿时挑了挑眉,感觉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吴纠的目光赤/裸裸的,盯着嬴豫一僵,连忙低头去看,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齐侯连忙咳嗽了一声,吴纠这才收回目光来,笑着说:“斗射师这是金屋藏娇么?”
斗廉和嬴豫可不知什么事金屋藏娇,而且两个人有重要的事情禀报吴纠。
就见嬴豫突然一下跪在地上,竟然行了如此大礼。
吴纠吓了一跳,说:“江公这是做什么?为何行如此大礼?”
江国想要附庸楚国,那也不必行如此大礼,毕竟江公是有爵位在身的。
但是嬴豫跪在地上就不起来了,说:“楚王请救一救我江国子民,嬴豫感激不尽!”
吴纠惊讶的说:“江公请起罢,若是寡人能帮的上忙的,寡人一定会帮。”
吴纠还以为是洪水的事情,因为江国如今面/临的最大的灾/祸只有洪水灾/祸。
然而吴纠想岔了,因为哪个国/家面/临的最大灾/祸都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江国虽然是弱国,周边大国环绕,国内又有洪水,夹缝生存不宜,但是也算是安居乐意,自从嬴豫继位以来,国内百/姓都过得很好,也没有什么乱政的现象出现。
然而就在不久之前,曲沃公在吴纠的帮助之下,荣生了晋侯,一下变成了名正言顺的晋国主人,被周天子所承认,于是晋侯就演了一出标准的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戏法。
晋侯诡诸觉得,晋国在北方非常强大,不亚于南方的楚国,因此想要和楚国一较高低,而且也不服气东方的齐国,想要接替齐国霸主的地位。
霸主的地位如何展现,那便是会盟了。
当年齐侯召开/会盟的时候,有国/家参加,还被选为盟主,这样一来霸主地位就被奠定了,晋侯也想学这个办法。
但是晋侯一点儿也不清楚自己的定位,竟然传召其他国君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