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笑眯眯的说:“国女自己承认就好,这么说来,大司空也是你杀的了。”
江国国女突然哈哈大笑来,说:“我不会说的!!!你们放心好了,我什么也不会承认的,你们休想从我口/中听到什么!”
嬴豫看她大笑,一点儿悔改的模样都没有,心中十分难受,又十分愤怒,喝道:“带走!别让她在这里丢我江国的脸面!”
士兵立刻架着国女要走,吴纠笑着说:“哦,险些忘了国女,你手上那不是□□,你的君兄也没有给你下毒,那是治疗外伤的上药,只是敷上有点儿刺/激。”
江国国女一愣,不过下一刻却吼道:“你们竟然耍我!!你竟然耍我!!看我出丑!!”
吴纠摇了摇头,说:“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江国国女被士兵拽着,一直挣扎着大喊,一会儿哭一会儿骂人,最后哈哈大笑着说:“你们完了!!!你们都完了——晋公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都完了!都来给我陪/葬啊!我等着你们!!”
江国国女好像女巫一样,不停诅咒着,就被士兵给拉走了,嬴豫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找到自己表情,掩饰着拱手说:“实在对不住,让楚王齐公和斗射师看了笑话,嬴豫给大家赔不是了。”
吴纠说:“江公不必自责,这不是江公的过失。”
嬴豫苦笑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似乎这个事情对他的打击很大。
因为众人捉住了毁坏水渠的江国国女,这事情虽然是江国的事情,但是水利图是楚国和齐国出的,因此三个国/家联/名写的叱问的书信,让人递到晋国去,准备问个究竟。
嬴豫之前中了毒,身/子本就不好,别看他拿下江国国女的时候还挺正常的,面色也沉得住,不过江国国女问罪斩首的时候,嬴豫还是病倒了。
嬴豫发了高烧,卧榻休养着,棠巫去给他看了病情,其实生病倒不严重,严重的是心病,嬴豫心病颇重,江国国女的话,让他十分难受,他不知自己做的到底是不是对了,身为一个国君,却被自己的妹妹指着鼻子喝骂,他还下令斩首了自己的妹妹,死后都无颜面对自己的母亲。
嬴豫病着,斗廉天天都去探病,只是嬴豫不想见什么人,毕竟江国国女反叛的导火索就是斗廉,嬴豫觉得自己也无颜面对斗廉,这些日子总是躲着斗廉不见。
明明已经解决了水渠的事情,匽尚把水利图绘制好,已经开始动工,一切都很顺利,但是斗廉也是唉声叹气的。
这天斗廉从小寝宫出来,又没见到嬴豫,寺人只是说江公怕把病痛传染给斗射师,因此请斗射师移步。
斗廉又听说嬴豫好几天都不好好用膳了,没什么食欲,也没什么精神,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斗廉唉声叹气的,就被吴纠和齐侯给看到了,吴纠也听说嬴豫病了,因此来探病,正好在小寝门口看到了斗廉。
吴纠听了事情,便知道嬴豫心中定然有心结,不好面对斗廉,吴纠拍了拍斗廉的肩膀,说:“你放心罢,没什么是一碗鸡汤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多喝几碗。”
斗廉一脸懵的看着吴纠,齐侯听到鸡汤两个字,却立刻化身大型犬,说:“二哥二哥,是不是要做汽锅鸡。”
吴纠点了点头,齐侯虽然觉得二哥是为了给病号嬴豫做汽锅鸡,心中有些吃醋,不过因为能吃到汽锅鸡,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吴纠准备去做个汽锅鸡,晚上让斗廉端着鸡汤去慰问斗廉,吴纠对自己的手艺那是非常有自信的。
上次吴纠做过汽锅鸡,汽锅鸡讲究的就是原汁原味儿,因此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