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负着手,一脸势在必得的微笑,说:“一条野狗就要闯进寡人的宫中狂吠,他到底是高看了自己,还是小看了寡人?!”
“王上!!”
“是王上!”
“我王!”
朝臣们眼见那清秀的男子走进路寝宫中,顿时都兴/奋的高呼起来,竟然是吴纠!
朝臣们随即大喊着:“我王来了!我王万年!!!”
郢都大阍一瞬间有些吓得怕了,后退了几步,就看到随着吴纠走进来,齐侯也跟着走了进来,他腰上挎着一个空剑鞘,手还搭在剑鞘上,方才的长剑就是他扔过来的。
紧跟着吴纠和齐侯,斗祁和楚**/队快速挺入,与斗廉的若敖六卒汇聚在一起,势力已经远远大过阎氏私卒。
士大夫们看到这样一幕,顿时山呼起来:“诛杀郢都大阍!诛杀郢都大阍!!诛杀郢都大阍!”
郢都大阍吓得有些面无人色,喝道:“冲啊!!冲!杀了他们!还在等什么!!!”
吴纠则是笑眯眯的说:“我楚国的将士听令,巴军已在郢都城门被悉数歼灭,郢都大阍勾结巴军,卖/国求荣,犯上作乱,残/害同/胞,理应万死,若有执迷不悟者,与郢都大阍同罪!若有弃暗投明者,既往不咎。”
吴纠这么一说,在场的阎氏私卒顿时都不敢动了,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一脸的不确定。
吴纠又说:“大司马,劳烦你将造/反的贼子拿下。”
潘崇方才被郢都大阍步步紧逼,如今已经一腔怒火,正好此时发/泄,立刻“嗤!!”一声,抽/出一个士兵的长剑,猛地跃过去。
郢都大阍武艺并没有潘崇好,方才如此嚣张,只是因为他人/多/势/众,如今情势翻转,郢都大阍尖/叫一声就要逃跑。
他满嘴都是血,一叫血就从嘴里喷/出来,喷的到处都是,极其可怖恶心。
潘崇一下跃过去,长剑一勾,一下扎中郢都大阍的手掌,潘崇脸上都是狠色,猛地往下狠狠一按,就听到“嗤!!!”一声,直接将郢都大阍的手掌钉在了墙上。
“啊啊啊啊啊——”
郢都大阍惨叫一声,潘崇又是“嗤!”的抽/出一柄长剑,抬手一甩,“啊啊啊啊”又是一声惨叫,郢都大阍的另外一手也被钉在了墙上。
士大夫们看到这一幕,本该觉得血/腥,然而却只觉解恨,这个时候吴刀突然暴起,猛地欺上,手起刀落,“嗤!”一声响,郢都大阍“咚!!”一下摔在地上,他的双手齐根而断,还牢牢定在墙上。
郢都大阍连惨叫都不能,一瞬间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张着大嘴,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喘气声。
士大夫们纷纷叫好,吴纠冷冷的看着这一幕,说:“为那处城的百/姓,为郢都城的百/姓,也为死战在郢都城外的将士们……”
郢都大阍惨叫不止,偏偏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随行的棠巫赶紧冲进来给彭仲爽治伤。
彭仲爽昏死过去好几次了,奄奄一息,别看他刚才多不屈的模样,其实疼的不行,手上千疮百孔,棠巫看了直皱眉,潘崇也快速跑过去,帮着棠巫打下手,眼圈一下就红了。
彭仲爽本在昏迷,感觉到脸上有水滴,便睁开了眼睛,看到潘崇竟然在默默的掉眼泪,不由的笑了一声,嘶哑的说:“做什么哭?你是大司马,掌管天下兵权……若是被人看到你哭鼻子,就名誉扫地了。”
潘崇只是默默的掉眼泪,彭仲爽看着自己的双手,说:“仲爽是一个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