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鸠说:“这我自然记得,我还会记得叔叔。”
他说着屈重一愣,倒茶的手都顿了一下,茶水稍微洒出来一些,就洒在屈重扶着茶杯的手背上。
茶水是热的,稍微有点烫,屈重一抖,赶紧将茶壶放下来,偃鸠把手伸过去,抓/住屈重的手,突然探头过来,将屈重被烫的地方,纳入口/中,轻轻的舔shi了起来。
被烫的地方本只是有些稍微疼痛,被偃鸠高温/的口腔一啜,顿时疼痛加深了一些,刺辣辣的,但是又觉得麻扎扎的,说不出来的酥/麻。
屈重一抖,想要收回手去,偃鸠却不放开他,低声说:“叔叔,我明日就要回去了,你有什么想与我说的么?”
屈重听到他这句话,沉默了好久,偃鸠故意说:“难道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屈重又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当年重年轻气盛,做了很多错事,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我本已经无颜再面对你……”
屈重说到这里,又沉默了下来,低着头,看着自己发红的手背,一段时间没有说话,偃鸠则是说:“然后呢?还有么?”
过了很久,屈重终于才又开口说:“可我还是……”
他说着,又停顿了,偃鸠催促说:“还是什么?”
屈重抿了抿嘴唇,似乎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喃喃的说:“可我还是想要见你,想要多看看你。”
偃鸠笑着说:“为何?叔叔,这是为何?”
屈重实在说不出口,默默坐在席上,嗓子发紧,偃鸠一定要听说,催促说:“叔叔,明日我就走了,可能永远也不会回来了,我们永远也不会见面了,难道你还不想对我说说心里话么?”
屈重听到这些永远,心中更是难受,低着头,说:“我当年为了自己的前途,没有信守诺言,险些害死你,本该无颜见你的,我也知道这样太过厚/颜/无/耻,只是我仍然想见你。”
屈重说着抬起头来,盯着偃鸠,他平日里看起来温柔隐忍,此时眼中竟然透露/出一丝独占的欲/望,紧紧的盯着偃鸠。
偃鸠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屈重拉过来抱在怀中,说:“叔叔,亲/亲我,明日我就走了,你若不亲,会后悔的。”
他这么说,屈重便没有推拒,真的搂住偃鸠的脖颈,抬起头来,吻住了偃鸠的嘴唇,这样一来,两个人顺理成章的亲在一起,还是由屈重主动的,偃鸠疯狂的席卷掠夺。
“咚!”一声,两个人直接倒在地上,屈重满脸潮/红,呼呼的喘着气,眼神中有些许的陶醉,还有一些悲伤,或许是将要久别的悲伤。
偃鸠似乎看不下去他眼中的悲伤了,低下头来,亲/吻着屈重的眼睛,笑眯眯的说:“叔叔,骗你的,王上说了,舒鸠国内乱复杂,怕我一个人搞不定,因此派了一个心腹之臣给我,辅佐我平定舒鸠国内乱,帮我治理舒鸠国……那个人就是叔叔啊。”
屈重一愣,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随即脸色“咚”一下就红了,连忙去推偃鸠,偃鸠见了立刻说:“叔叔,你方才抱着我亲,现在亲过了就要把我踹开了么?”
屈重听他这么混/淆/视/听,脸上更是不自然,屈重紧紧搂着他,笑着说:“我喜欢叔叔方才的主动,再来一次,好么?”
屈重看着偃鸠笑眯眯,颇有些痞里痞气的笑颜,不知怎么的,突然无法拒绝他……
偃鸠第二天就走了,自然是屈重跟随,吴纠派了一支队伍给偃鸠,让偃鸠浩浩荡荡的回国继位,并且帮助他震慑群舒。
舒鸠国的国君被刺身亡,群舒和徐国也听说了,虽然传说是被晋国的刺客刺杀身亡,但